“什么人?” 眼角余光瞥见一抹人影靠近,江凌月低喝一声,小手伸出,瞬间就扣住了那人的脖子。 不过很快,她就松开了手:“五郎,抱歉,我刚才在想事情……” 滕珏玉的眸子深如寒潭,精致的俊脸上,这会儿凝聚着暴风雨。 他一言不发,便扯着她的手冲出了院子。 冲到河边的大树旁,他将她压在了粗壮的树干上,滚烫的唇落了下来,如同裹挟着狂风暴雨。 江凌月有点儿懵,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就如此热情了。 嗯……虽然他平时也挺热情的吧,不过她能感觉出,他今日的热情有点儿不正常。 光是吻还不够,他还撕扯着她的衣服,看样子是想要在河边来一场狂野的原始律动。 “等等……五郎!” 江凌月倒是不介意野外play什么的,但前提是,他不能带着气。 见身前的人如同陷入了魔怔,怎么也不肯松开嘴,她只能略施巧劲,将他给推了开去。 “皂角的味道。”他眼睛红了。 他在她的身上,闻到了新鲜的皂角味。 想到她回来之前曾经去了青怡坊,他心里就一阵难受。 他的确不在意她还在外面养着一个小七,前提是,她不能做那宠侍灭夫的事情。 他也一直以为她有分寸,可今日,他察觉到了危险的信号。 他难得露出脆弱的表情,江凌月有点儿慌。 正欲解释,他却磨了磨牙,又覆了过来。 “等等……五郎,咱们先说清楚!” 意识到可能有什么误会,她再次推开他:“你这是怎么了?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眸中的茫然是那么的真切,滕珏玉定定看了片刻,又想起二哥上次的挑拨离间,不禁心中生疑。 迟疑片刻,他就问道:“妻主不是刚刚从青怡坊回来?” 江凌月终于明白了,赶忙解释:“我今天的确是去了青怡坊,只不过,并没有多待,只是给裴颜送去了一些酒菜,又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一边说,她一边心思动得飞快。 很快,她就锁定了可疑的目标,腾老二。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解释道:“我去看过裴颜之后,就准备回来了。只是在路上,临时发生了些事情……” 滕珏玉不是没脑子的腾老四,追问一句:“有什么事,妻主须得提前洗漱过才能回来?” “额……”想到杜玲玉的嘱托,江凌月有点儿小为难。 不过转念一想,滕珏玉不是那种无脑之人,也不会嘴碎,便解释道:“是这样……” 把追捕流匪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她这才总结道:“我总不能直接穿着染血的衣服回来,就洗漱了一番。” 滕珏玉听得心惊胆战,赶忙追问:“那妻主可有受伤?” 江凌月摇摇头:“受伤倒是没有,就是有点儿累。” 她的身手虽然恢复了不少,但这具身体毕竟虚弱,能够拿下那些流匪,纯粹是智商碾压的结果。 若是身手完全恢复了的话,那第十二个匪徒根本不可能逃脱。 想了想,她提醒一声:“县太奶奶叮嘱我过我,此事不能声张,以免引起恐慌。”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