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月嘴角一抽。 她这是,被人逼亲? 这种感觉,倒是新奇。 可惜,她没什么兴趣:“谢您厚爱,但是我有夫郎了,我的夫郎不会同意让你进门的。” 余良面皮子一抽:“娘子误会了,我不是要进腾家的门,和他们共侍一妻,而是要您休了他们,只娶我一人。” …… 这人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呢? “抱歉,没兴趣。” 这人就连说着让人娶他的话,也是一副拽的二五八万一样的神情。 江凌月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下了想要将他直接丢下二楼的冲动,做了个请的手势:“我等会儿还有事情要忙,就不送了。” “你!”余良怎么也没想到,这人会拒绝的这么干脆。 他磨了磨牙,提醒着她娶了自己的好处:“江娘子你可要想清楚,娶了我就等于是娶了半个县衙,到时候,不管您是想在县里经商也好,还是想做官,都不过是我娘一句话的事情。” “余公子,请。” 江凌月不为所动,眉宇间已经漾起了不耐。 “你!”余良气急:“你会后悔的!哼!” 开门,他本就羞恼的脸,这会儿陡然变成了阴沉:“滕珏玉你别得意,得罪了本公子,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江凌月惊讶地看向门口,只见滕珏玉精致的脸上挂着嘲讽的笑意:“余良公子不必担心,我不会嘲笑你的。毕竟,妻主心中只有哥几个,便是皇子来了她都看不上眼。您会被她拒绝,不冤。” “你!!!” 余良起的磨了磨磨牙,真想冲着那张俊脸招呼过去一巴掌。 但想到江凌月连猛虎都能弄死,他就只能偃旗息鼓,气呼呼地离开了茶楼。 待到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二人的时候,江凌月有点儿小窘迫:“五郎,我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就缠上了我,我发誓,除了那一日和你一起见过他一次以外,我根本没有再见过他。” “我信您。”精致的面庞上满是不屑:“那人仗着家中权势,没少抢别人的东西。许多人苦于他的权势而只能忍气吞声,他便以为可以只手遮天了。也是时候让他明白,权势也有无法抢走的东西。” 江凌月松了口气。 自从有家有口以后,她的求生欲就越来越强了。 忽然,滕珏玉看到了桌上的剧本,眼睛一亮:“这是白相公传奇的后续剧本吗?能不能给我瞧瞧?” 江凌月解释道:“白相公传奇我只写到了第八单元,应该够用了,就没有继续往下写。这是一个新剧本,名叫《代母从军》” 滕珏玉来了兴趣:“《代母从军》?” 在凌风国,男子从军是人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军队、战场,那从来都是女子的天地,没有男子逞勇的余地。 所以,他光看名字,便下意识以为,是一个姑娘代替年迈的母亲上战场之类的事情。 却在看到剧本介绍的时候,愣住了:“男子……代母从军?” 在他有限的十几年见识里,这种事情简直是奇闻。 他迫不及待地看起了下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