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抚的余韵尚未完全消弭,凌思南的下体还是湿淋淋的,弟弟的阴茎挤开闭合的花穴时,瞬间就被涂满了润滑的液体,两片花唇本来只是一条滴着露珠的小缝,随着阳具前端的进入蓦地绽开,湿热地包裹住冠状的头棱。 她听见来自凌清远餍足的喘息声,毫无掩饰,不留余地。 他自己惬意也就罢了,还不放过调侃她:“姐姐好骚……这么多水……” “才没有!不、不许……嗯……说我……” 空虚的甬道口被异物侵犯,可是那东西怎么都不肯再进一步,只是挺进了三厘米左右的尺寸,就在穴口浅浅地研磨。 是研磨,连抽插都不算。 “不许说你什么?嗯?”身躯如囚牢,把她死死困在原地,凌思南背后是来自他的巨大压迫感,头顶的两只手又被扣着,只能扭着身子躲开他磨蹭出来的巨大痒意。可是那实在太难了,小屄不过被撑开了头几寸,肏进那么大那么粗的肉棒,阴道里却只有泛滥的淫液在随着相贴的肉壁磨蹭,所有的酸胀感都集中在蜜穴口,万蚁噬心般地侵蚀她的理智。 酥麻感是快意,也是空虚,被他研磨成了细细碎碎的粒子,钻入神经里,遍布在每个角落,要把她逼疯。 “不许说你什么呀……姐姐?”他意识朦胧,却还是恶意地重复之前的问句。 中空的花径洪流决堤,却被肉棒堵着,亟需被疼爱,被填满。 “不许说我骚……呜呜……”她被他刻意的不满足带出了呜咽,“混蛋弟弟……你坏死了……” 外面有人在说话。 “怎么那么久了还没出来啊。”好像是邱菲的声音,随后她又敲敲门:“凌思南,是你在里面吗?” 花穴被这个声音刺激,一瞬间紧张得死绞,像是一张嘴狠狠咬住了肉棒的顶端,凌清远也耐不住“啊”了一声——凌思南差点就要脱口应付,却被凌清远捧过下巴从背后堵住了唇,把舌头含了进去,最终所有溢出口的音调都变成了唔唔唔的呻吟。 他在干嘛啊?为什么不让她回话? 刚才她明明说带他去吐一下,现在又锁着厕所不回应,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可、可是她也抵抗不了,元元的吻技好像又进步了。 好喜欢他的吻。 虽然从来没感觉到他在性爱这件事上青涩过,他的天赋异禀让她有点不甘心,她只能安慰性地想—— 受益人是自己,嗯,是自己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了。 说起来,元元的舌头好软啊。 好像嘴里还带着点酒味,竟是甜的。 今天她们叫了啤酒和红酒,元元不太擅长喝啤酒,所以更多时候喝得是皮耶诺的葡萄酒。葡萄酒入口的时候其实也说不上甜,可是经过了这么一段时间之后,后味的甜香就变得醇厚了许多,从他口中随唾液的交合搅拌,一点点渡过来。 舌头交缠,声音被堵着,小穴也被堵着,全身发热,大脑还发蒙,她几乎要融化在他身上,臀部也禁不住撅起,迎合肉棒的嵌入,送了过去。 她只是无心之举,可他却猛地压住她往门板上撞去。 肉褶被硬直的性器粗暴推开,一瞬间强烈的摩擦感让凌思南呜咽出声,仿佛身体被人无情贯穿。 与此同时发出声音的,还有被顶撞的门板。 糟了!凌思南蓦然瞪大了眼睛。 眼前的凌清远还扣着她的下巴吻她,不让她有半点逃离的机会,可她已经被弄出来的动静和门外的人吓得魂不附体,甬道里的媚肉一层层痉挛闭合,几乎挤得凌清远无法深入进去。 他粗喘着气:“放……松……让我操你……” “她在外面啊!她……啊……轻、轻一点——啊啊,凌清远!” “你可以再叫得大声点……”他的舌头顺着她的下唇往下舔舐,牙尖咬在她的下巴上,余光冷觑着门板,像是没有把任何东西放在眼里:“我不介意让她知道。” 语毕他用行动来证明,一挺身,又是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