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严府骗过一次,哪里会相信,直接怒道:“他们肯定是骗你的,肯定是不想放堂儿。” 万姨娘道:“他们既然已经跟妾身商量好了,没有必要骗妾身了呀!” 林侯爷还是不信。 万姨娘继续道:“我们都已经答应了,若是往后严小姐生了男孩儿,让其中一个姓严,他们对此十分满意的啊!侯爷您想想,旁人家若是得了圣旨赐婚,也不敢提这些要求的。而这样过分的要求,也唯有我们才能答应。” “若是那严小姐不嫁给大公子,往后他们严家就断了血脉了,所以他们不可能要害大公子啊,而且若是严小姐为此担上克夫的名头,那就得不偿失了啊!” 实际上,万姨娘这一通说辞全是她自己乱编的。她认定了严夫人不会到侯府来跟她对峙,是以如何对她有利,如何让林侯爷相信,万姨娘就怎么编。 “你确定那天去跟严夫人商量的时候,看到了堂儿?”林侯爷没有见到林堂的人,总觉得林堂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被严府给杀了。 他压根就不相信,严大人说什么林堂被土匪给掳走了的事情。 万姨娘点了点头道:“妾身看到大公子了的,还跟大公子说了话。” 林侯爷当即皱起了眉头,他不相信严府,却是相信万姨娘的,当即到:“吩咐人出去找。” 林朝雨这边也跟封云深要了人,让他们帮忙暗中查找林堂的踪迹。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可能凭空消失了。 严玉蝉又到了西厂的门口,现在西厂的人倒没有谁不长眼的要赶严玉蝉走了。 现在西厂大部分人都知道,严阁老家的小姐跟指挥使大人交情不浅。 至于怎么个交情不浅法,但看着严小姐如今还活蹦乱跳的就知道了啊! 要知道,道了指挥使大人手上的女子,哪个能多活几天的?能全手全脚的? 因为蔡景南的府邸还没有修好,所以蔡景南现在,仍旧住在西厂里面。 当他从西厂出来,要去吃饭的时候,又看到了那辆熟悉的马车,熟悉的丫鬟,以及立刻拉开马车帘子露出来的熟悉的脸的时候,蔡景南有点崩溃。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严玉婵从马车上下来,然后欢欢喜喜的朝他跑了过来。 蔡景南开门见山的道:“不知严小姐今日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严玉蝉苦哈哈的道:“林堂失踪了,大人你派人帮忙找找好不好。” 蔡景南额头跳了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道:“你的未婚夫……嘶,你干什么?”蔡景南惊愕的看着那气得脸都红了,狠狠的踩了一脚自己,然后还怒气冲冲的离去的人。 只觉得莫名其妙啊! 果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严玉蝉跑回马车山上就呜呜呜的哭了起来。他怎么可以那样说她,明明知道她不喜欢林堂,明明知道林堂就是个人渣,却那样说她。尤其是严玉蝉看着蔡景南满脸不在乎的说一个其他的男子说她的未婚夫的时候,严玉蝉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人撕成了两瓣一样。 青梅青桔被严玉蝉不要命过的踩蔡景南的行为,吓得脸都白了。妈耶,她们家小姐竟然踩了那魔鬼呀! 可二人一看到严玉蝉哭,当即就顾不得自己被吓的心,开始劝起了严玉婵。 虽然她们并不清楚自家主子为什么要哭。 蔡景南立在原地,直到看着那马车消息在视线内,仍旧是一肚子的莫名其妙。 特么,当真是当他脾气好是吧,现在一个黄毛丫头都可以欺负他了。 蔡景南觉得,他那恐怖的形象,似乎要好好的巩固巩固了。 于是蔡景南就穿着那双被踩了一脚的鞋子去了青楼。 第二天就传出蔡景南拧断了青楼某花魁胳膊的事情。 严玉蝉回去之后,反思了一下自己,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对蔡景南撒气的,毕竟她是有求于人,原本想着第二天去跟蔡景南道歉的。 结果走到半道听到路上的传言,又回去捂着被子哭了一顿。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好委屈。 严玉蝉觉得,她大概是病入膏肓了。 因为弥生是林朝雨的人,虽然弥生本人并不知道。 但封云深还是从林朝雨林朝雨那里借用了水仙。 为什么说是借用呢,因为此前的事情,封云深知道林朝雨对水仙有了隔阂,在媳妇睡到手之后,他就十分大方的把水仙给了林朝雨,让水仙以后只用听林朝雨的吩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