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扔进了炭盆子里,那纸张被火舌卷过,化为灰烬。 皇后淡淡的跟文嬷嬷道:“跟黄天说,封督主快要找到解药的事情属实,若是他不能够在封督主薄弱的时候拿到东厂的权力,那么他这辈子就都没有可能了。” 文嬷嬷领命出去。 皇后并未去确认封云深是否找到了能够研究解药的人,或者是线索,眼下让黄天和封云深去斗气来才是正是。 二人不斗起来,她如何坐收渔翁之利呢? 封云深忙完回来,就看到林朝雨忧愁的样子,他抚平了她的眉头道:“可可不用担心,好好坐你的月子就好了。外面的事情都有我,即便是落雪真的把封府的事情抖了出去,为夫也已经有了完全之策,会保证我们都没事的。” “没有什么秘密是可以掩盖一辈子的,在父亲和我准备如此行事的时候就想好了退路。”封云深安着林朝雨的心。 实际上,封云深和封铎之前抱着的是无论如何都要报仇,无论如何都要坐上那个位置的决心,不成功便成仁,从来都没有想过什么退路。 纵然封铎想要给封云深留一些退路,封云深也拒绝了。 他原本活着,就是为了给母亲和吴家报仇,就是为了争夺那个位置。 封云深从不否认自己的野心,他是渴望那至高无上的权利的。 他也不愿意憋屈的、隐姓埋名的活一辈子。 若是想过那样的生活,他最开始被送出都城的时候,就不会再回来了。 但有了林朝雨之后,封云深却开始为自己谋划退路了,若不是不成,他要如何护住林朝雨,要如何全身而退。 他可以为了仇恨和野心而死,可林朝雨却不应该为那些东西牺牲。 她应该是无忧无虑的,开开心心的,好好的活着。 虽然布置的时间被他扭曲了,但总归那些事情即便是抖露出来了,他们也是有退路的,他也是可以带着林朝雨全身而退的,所以他这话并非是安慰林朝雨的,而是说的是实话。 林朝雨见封云深说的笃定,不似撒谎的样子,稍稍放心了一些。 不染的洗三礼虽然不能办,但思宜公主、罗驸马以及吴垢都来了,加上封铎和封忻州,倒也算得上是热闹。 封忻州是在洗三礼上才第一次见到不染的。 之前林朝雨生产的时候,封忻州被封铎喊到了雪园。 女子生产这事情,封铎觉得不宜让小孩子围观。 等封铎自己跑到闲云院去看不染的时候,又因为太过兴奋,以至于忘记了喊封忻州一道。而如今天气寒冷,小孩子的身子都不如大人,封云深也好还是旁人也好,都唯恐把小不染给冻着了,所以一直没有把孩子抱出去过。 以至于封忻州到了洗三才看到小不染。 封忻州看到不染原本万年都没有什么表情的脸,竟然罕见的露出了一丝丝笑意。只是看着那闭着眼睛酣睡、小小的一团,他又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理解一个人可以小成这副模样。 吴垢也是没有见过这么小的孩子,今日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小不染,二人一大一小的巴巴的望着安嬷嬷抱着的小不染。 吴垢相较于封忻州,算得上是话多一些了,他不解的问安嬷嬷:“嬷嬷,不染怎么如此安静啊!” 据说,小孩子不是都惯爱哭的么? 安嬷嬷和蔼可亲的道:“表公子有所不知,小公子可懂事了,除了饿了、拉了会哭,旁的时候都是安安静静的,是个会心疼人的呢?”才不跟那些个熊孩子一般,一天到晚瞎嚷嚷呢! 封忻州和吴垢节奏一致的点了点头。 相较于吴垢和封忻州对小不染的稀奇,思宜公主和罗长枫就要淡定一些了。思宜公子是林朝雨生产过后就来看过的了,而罗长枫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对小孩子自然也就没有那么稀罕了。 吴垢掏出了一块长命锁给不染带上,这长命锁是他一直用体温温着的,所以眼下给不染带上,也不会把孩子冻着。 封忻州把自己原本准备的小匕首往袖子里藏了藏,原本听说不染是个男孩子,所有他就准备了匕首,还准备亲自教小不染学武呢? 结果小不染这副样子,即便他在怎么不懂,也知道眼下的小不染是不能习武,更不能用匕首的。 封云深却是留意到了封忻州的小动作,他笑着开口:“州儿给你侄儿准备了什么礼物呀,我听父亲说,你带人出去过好几次,都说是给不染选礼物。” 封忻州虽然是个人精,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