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多谢两位鼎力相助了,一番大战想来两位也损耗颇大,不如一同去凌氏命馆稍作休息。”凌相若道。 “恭敬不如从命。” 回了凌氏命馆,凌相若让许木好生招待他们,而她则放心不下玉琅玕,迅速赶回了县衙。 玉琅玕已经治好了大半的衙役,可他的面色也苍白的不像话,正在喝五十年份的猴儿酒补充灵力。 “歇会吧。”凌相若打断他,“或者你交给我,我替你一会。” 玉琅玕迟疑地看着她:“你这么笨……” 凌相若:“……我只是风水上不怎么开窍而已。” “行吧。”玉琅玕点点头,开始传授她驱瘟法术。 府城这边,凌泽生听说了华亭县爆发了瘟疫的消息,顿时担心无比,归心似箭。然而等他向高士行请假出城之后,却发现通往华亭县的路被封了。 凌泽生起先还不觉得古怪,毕竟那边有瘟疫,这么做也在情理之中。可当他想要过去也被拦下之后,就觉得不对劲了。哪有不许出也不许进的? “这位长官,学生是华亭县人,担忧家中亲人,想回去一探,还请放行。”凌泽生解释道。 “太守大人说了,任何人不得出入华亭县。”官兵却不近人情道。 “这,我是回去,不是进城啊,这又不会影响府城,为何不可?”凌泽生不解道。 官兵都不拿正眼瞧他:“老子管你是回去还是过来,太守说不许,那就是不许。你以为你是刺史大人啊?” 凌泽生:“……” 他只好忿忿而返。 回到望山书院,他越想越不对劲,于是对高士行道:“老师,太守不许华亭县人出来也就罢了,为何还不许人进入华亭?如此一来,我们即便想施以援手岂非也做不到了?” 高士行知道的消息比他多,脸色更阴沉道:“城中药铺的防疫药草被抢购一空,老夫怀疑这里面有姚有成和卢家的手笔。” 凌泽生面色一变:“他果真是想置华亭于死地?” “哼!”高士行也恼怒之极,“不论是政见不合,还是私人恩怨,枉顾万千百姓安危,只为公报私仇,此人当真罪该万死!” “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华亭出事。”凌泽生来回踱步焦急道,一番思索,他忽然恳求道,“老师,求您手书一封为弟子引荐,弟子要去求见刺史,将此事上禀!” 高士行轻叹道:“只怕姚有成早有防范,将通往扬州的路也封了。” 凌泽生面色一白:“那该如何是好?” 秦丰道:“老师在士林、文坛皆有威望,不若振臂一呼,必有万千学子响应,以舆论逼迫姚有成救援华亭县。” 高士行点点头:“试试吧。” 于是他联系和颖、慕山先生以及府城其他一些有名望的文人向众多学子、文生发了函书,邀请他们一同前去质问姚有成。 姚有成早做了表面工夫,面对高士行等人的质问,他坦然道:“本官早已召集了一批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