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下不自觉地磨了磨地。 易玹拍拍床沿,示意她坐下。 凌相若一喜,忙蹿回去,忽然脸色一僵:“我怎么坐啊!” 屁股都被打肿了。 易玹无奈把她抱进怀里,让她趴在腿上继续给她揉挨打的地方。 暖洋洋的内力游走在“伤”处,使得凌相若舒服得喟叹一声:“嗯。” 易玹见好就收,不着痕迹的缩回了手。 凌相若疑惑:“怎么不揉了?” “再揉就‘出事’了。”易玹幽幽道,随后将她翻起来扒了外衣放进床里,“你午休吧,我处理公务去。” 真当他看不出来这货故意装“伤”博取同情心呢? 凌相若滚进被窝,伸出手挥了挥:“去吧去吧,不要为了我耽误公务。我今晚在这住呢,咱们晚上有的是时间。” 易玹都被气乐了,还真是会甩锅。 合着耽误时间全是他的锅了。 “对了。”趁易玹还没出门,凌相若又探出脑袋来,“你让厨房准备一下,晚上设宴招待郭山人。” 易玹:“……” 等他出去把门关上了,凌相若才暗自庆幸道:“幸好我有远见,没把其他的‘礼物’带来,不然我岂不是在劫难逃?” 要知道那里面可是有她专门为易玹准备的绳子和手铐呢。这要是被易玹看见了,那就可不是打一顿屁股能逃过去的了。 脑海中冒出几个让易玹乖乖就范给她捆给她铐的方案,凌相若“嘿嘿”笑出了声,然后就在这胡思乱想中睡了过去。 易玹处理完琐务回来,看到的就是凌相若睡梦中还在偷乐的画面,也不知道是不是梦里偷到鸡了。 “脸这么红?还出汗?这天也不热啊。”易玹一惊,连忙伸手在她额头摸了摸,随即放心道,“没发烧。” 没发烧怎么会又脸红又出汗? 易玹脸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真是让人说点什么好。 他轻叹一声,在床沿坐下,拿出一方帕子给她擦汗。 凌相若有所察觉,摇了摇头悠悠转醒。看着易玹温柔的表情先懵了一下,然后惊道:“呀!” 易玹吓了一跳,缩回手:“做什么亏心事了?” “没有的事。”凌相若故作镇定道,“什么时辰了?” 易玹没拆穿她,顺着她的话道:“差不多申时正了。” 都快四点了! 凌相若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我睡这么久了,郭山人到了吗?” “在前厅等着呢。”易玹一边给她套外衣,一边答道。 凌相若翻身下床:“小安子怎么回事啊,也不来叫我。” “我让他回去的。”易玹道,“你不觉得你对一个说话艺人也重视过头了么?” 又是宴请又是要易安提前叫醒的。 凌相若一本正经道:“你不懂,我看过他的面相悄悄给他算了一卦,这是个名留青史的人物啊。说话这门艺术史上有他一笔。” 易玹若有所思:“先前还没往心里去,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个事,这郭山人的口音肖似京城啊。就算不是京中人士,也在京中待了不少年。” 凌相若还真没往这里细算,闻言意味深长道:“看来是个有故事的大家啊。也对,没故事也不能青史留名不是?”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出门穿过抄手游廊往前厅而来。 郭山人不仅自己来了,还把徒弟们也都带来了。亲传的、记名的,加起来二十来个。 见到凌相若和易玹过来,忙起身行礼。 “让郭先生久等了。”凌相若抱歉道。 “不敢当不敢当,草民也没来多久。”郭山人忙摆手道,“夫人是我们的大恩人,草民特意带徒弟们都来拜见夫人。” “不必如此客气。”凌相若抬抬手虚扶一下,唤来易安,“你带他们去偏厅休息吧,我与郭先生有事相商。” 易安领命,随后领着郭山人的徒弟们走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