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为了超市的生意啊。” “不去不去就是不去。”花茗拒绝得也很坚定。 凌相若见他坚持,神色迟疑一瞬。花茗敏锐地捕捉到了,于是趁热打铁道:“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南风馆虽然也是伺候男子的,可里面到底也都是男子,嫂子去了终归不合适。” 凌相若好似被说服了,点点头,又为难道:“那就只能另想它法了。” “什么办法?”花茗顺嘴问了一句,然后就被套牢了。 “我观阿茗也是生的风流倜傥,连花魁娘子也甘愿为你倒贴,若是挂出阿茗的画像,必能迷倒万千少女啊。”凌相若隐隐有些激动,“说不定还能迷倒许多少年。” 古人其实并不歧视反对断袖分桃,甚至在上流社会还是一种风流雅好,只要不耽误娶妻生子延续香火就行。虽然这种价值观也挺畸形的,但在此时就是主流思想。 花茗表情瞬间裂开:“啥?”我为什么要嘴贱多问那么一句! “就这么定了,也省的我再跑一趟。”凌相若一拍巴掌决定道。 花茗默默咽回了下面的话,好吧,只要嫂子不去那南风馆,画他就画他吧。 “对了,阿茗你应该没怎么在外面露脸吧?”凌相若问道。 花茗沉默地摇摇头,他一向深居简出,认识他的也基本都是同一阶层的人物。 “那就好,等你的画像一亮相,肯定更加奇货可居。”凌相若美滋滋道。 花茗:“……” 这一整天,两人就在这里分别画像。花茗画的是花魁的画像,凌相若则画花茗。 画像不比画符,画完十幅画凌相若手都酸了。尤其昨晚还那么操劳,简直要命。 “来来来,该你题词了。”凌相若把花茗拉过来,“一定要你曾经作过的人尽皆知的,最好是风花雪月的那种。” 光画像有什么稀奇的?关键就是本尊的词啊! 花茗欲哭无泪,心说我哪有什么风花雪月的词啊。金银财宝倒是不少。 最后风花雪月没有,花茗只挑了首他小时候填的一首临江仙,当时还被先生们夸奖过,在京城也算小有名声。 “凛凛春寒刀刮骨,凝霜碧草晨辉。 青青尽染黛山眉。 刘郎年渐老,褴褛露沾衣。 行至山头山愈小,扶摇云起当时。 往来今古燕南飞。 春归春又了,此事说于谁。” 凌相若在一边看着,情不自禁念了一遍,不禁赞道:“哇,阿茗这是你几岁作的?” 花茗道:“九岁吧。” “九岁就有这样的志气和毅力,难怪你能在这个年纪便富可敌国。”凌相若啧啧称奇道。 花茗脸一红,怪不好意思的。 凌相若待画上墨迹风干,便将其卷起收好,只待开业。 这时,一名华亭县的老伙计匆匆跑来,神色焦急道:“东家,不好了,超市后门入口打起来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