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聚集在了门口等着他们。 “公爷,您终于回来了!”老人们热泪盈眶。 安国公也不禁眼眶一热:“回来了,你们都在啊。” “在呢,在呢。奴才们就知道国公府不会倒,世子一定会为您洗刷冤屈。如今见到公爷身体安康,奴才们都开心得很。” “好,好,都进去吧。”安国公欣慰道。 一群人立即簇拥着安国公他们回了府。 “儿砸!”凌相若见到长大了许多的小果冻,激动地眼泪都出来了,“可想死娘了!” “娘!”小果冻眼眶一红,哇哇地哭了起来。 “呜,可委屈坏了。”凌相若在他脸上抹了抹眼泪,“娘回来了,不哭了。” “呜呜……”小果冻扑进凌相若脖子里好一顿蹭。 “没事,没事。你看,你爹也在这呢。”凌相若连忙拉上易玹一起来哄儿子。 这次可委屈大发了,她一个人哄不过来。 易玹上前伸手:“爹抱抱好不好?” 小果冻抬头看了他一眼,默默转身扑了过去。 “乖儿子,爹哄哄。”易玹抱着他颠了颠,“去玩玩具好不好?” “好。”小果冻奶声奶气还带了点哭腔应道。 “走,爹带你去玩扭扭车!”易玹一边给他举高高,一边带他去玩。 小果冻很快就破涕为笑,兴奋了起来。 “他抓周的时候你们都不在,虽然没哭,可一直蔫蔫的提不起兴致。”裴氏休息了一会,开口道,“我想着要不要给他补办一次?” “是该补办一次,还得大办。”易老太君拍板道,“咱们安国公府的长子长孙岂能轻慢?到时候将能请的都请上。” 这些年安国公府还送出去不少份子呢,也该见到回头钱了。 “好,回头我就去安排。”裴氏应道。 易老太君点点头,又叮嘱道:“礼单一定要记清楚了,那些收过咱们家的礼却不来的,或者来了礼金原数奉还的,都不必要再来往了。” “好。”裴氏笑着应道。 易老太君感慨道:“咱们家这些年尽往外贴钱了,好在阿玹争气,不然等老婆子我办寿宴得等到什么时候?” 一般大办都是整寿,寻常寿辰就自己家人庆祝庆祝,自然没处收礼去。当然也有为了收礼金年年办寿宴的,易老太君表示她没那个脸皮。 甚至有更奇葩的,办寿宴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还得年年给自己办丧事。 言归正传。 裴氏很快敲定了给小果冻补办抓周宴的日子,然后开始广发请帖。 俗话说得好,穷人在十字街头耍十把钢钩钩不来亲人骨肉;富人在深山老林耍刀枪棍棒打不散无义宾朋。 与上回不同的是,这回安国公是风光回京,前来赴宴的人简直络绎不绝。哪像之前前来吊唁的只有寥寥数人,堪称门可罗雀。 来云一早就来了,见到凌相若就来了个大大的拥抱:“我的好妹妹啊,你可真是吓坏我了。听到你们全家叛逃的消息,我简直吃不好睡不好。” “是啊,这瞧着都瘦了。”凌相若捏了捏她的脸,“都没多少肉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