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顺利逃跑,竟然宁愿以身做饵。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易玹道,“何况还有你。”个搅屎棍子瞎尼玛掺和。 凌相若狐疑地看他一眼,总觉得他有什么话言之未尽。 易玹无辜地回看,凌相若只得暂时收起疑虑。 另一边,敖三也到了安全之地,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休整。 属下道:“真是古怪,后面他们怎么突然放水了?” 敖三也皱眉道:“的确蹊跷,明日再去查查。” “是。” 转过天来,一名属下潜出去打探消息。 “主上,不好了,是李少侠替我们拦住了追兵,昨晚追兵应该是把他当做您了,这才放任了我们。”属下禀报道。 敖三一拳捶碎了桌子:“这个小混蛋,谁叫他这么干的!” “主上,我们该怎么办?”属下询问道。 敖三冷静下来:“劫狱。” 敖三来回度了几步,心中猜到这事大概也是诚郡王故意透露出来的,就为了引他上钩。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放着李狗蛋不管。 “可天牢守卫森严,凭我们的人恐怕力有不逮,主上,不可枉送性命啊。”属下劝道。 敖三猛地抬头看向他,眼神凌厉:“你怕死?” 属下苦笑道:“属下哪里是怕死,是担心主上啊。主上大仇未报,若在此送了性命,这些年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吗?” “我自有计较。”敖三收回目光,“这是我的私事,你们不必掺和,设法联系总舵的兄弟,可以将前朝遗宝的消息透露给诚郡王了。” “主上,属下知罪!”属下一听就急了,“属下愿为主上赴汤蹈火,求主上务必带上属下。” 敖三摆摆手:“先把我交代你的事办成了,耽搁了大事,我不饶你。” “是。”属下领命而去。 敖三思忖起怎么才能把李狗蛋给救出来。 正如属下所言,天牢戒备森严,硬闯是不可能成功的。可不入天牢,又不能把人救出来,这真是一个悖论。 “只能与虎谋皮了。”敖三深吸一口气。 诚郡王虽然权势滔天,可也不是只手遮天的,皇帝不可能让他一家独大,朝堂还有两人能钳制他,一个是首相,一个是大将军。 敖三孤身去见了首相。 “你胆子不小。”首相认出他,大有深意道,“你就不怕本相拿了你去向陛下邀功?” “那我也认了,只当是看错了人。”敖三光棍道。 首相笑了起来:“虎父无犬子啊。这些年本相一直在查七贤王通敌之事,只是线索都被抹去,连罪证也被毁了。本相虽有怀疑,却无证据。如今你先后对大理寺卿和大理寺少卿下手,看来他们的确都是参与者了。” 他即便贵为首相,却也大不过皇帝去,这事是皇帝压下来的,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查。 “相爷费心了,不过此事相爷最好不要沾手。”敖三淡淡道,“我这次前来只想求相爷一事。” “本相并无兵权,也无权干涉天牢,如何助你?”首相道。 “大将军有。”敖三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