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托盘,一口气端了三盆下去,别提多稳当了。 “我们菜来了,嘿嘿,那我们就不客气先吃了。”点了酸菜鱼的三人道。 点了另外两道菜的七人顿时坐不住,不停地探头往二楼露台瞄。 “老板,我们的菜什么时候好啊?” 花翎道:“少安毋躁,要是火候不够,这味道也差点意思不是?好饭不怕晚嘛。” “说得有理。”七人被安抚下来,又重新坐了回去。 七个炉灶一起飘香,那威力可想而知。围观的百姓一边暗骂,一边又舍不得走,真是痛并快乐着。 这个时候已经是饭点了,有那在食堂打了饭的学子还特地来到书院门口吃。一边吃着食盒里的饭菜,一边想象自己吃到了花翎做的菜。 这叫闻香止馋。 倒是比望梅止渴幸运一点,毕竟望梅止渴并没有梅。 凌县令自诩泰山崩于前而减不改色,此时也有点馋了。 可是他堂堂县令,总不好冲进去跟百姓抢美食。真是煎熬啊。 “这个不孝子,自己在这边大快朵颐,也不想想老父亲。”凌县令脸色奇臭道,“来人,去把那混账给我叫出来。” “是。”小厮凌秋应了一声,便往酒楼里挤进去。 仗着人瘦,他很快就挤过人群进了酒楼,引来一片骂骂咧咧。 “借过,借过,我是凌……安小郎君的小厮。”凌秋解释道。 凌泽生看到凌秋眼皮一抖,连忙冲出来拖着他到一边去:“你来干什么?” “郎君息怒啊,大人有请。”凌秋低声道。 凌泽生一僵:“他今天没有公务吗?怎么有闲心来下面的镇上微服私访?” 凌秋低头带路:“您跟我来吧。” 凌泽生是不想去的,可父命难违,还是跟着去了。 “你这个孽畜!竟然敢去寻花问柳?”凌县令拿起家法就是一顿抽。 凌泽生当场看破他的诡计:“你打我就打我,找什么烂借口!我不信你不知道我是去干嘛的!” 凌县令被道破了心思,动作一顿,但随后当做无事发生地继续抽他:“小小年纪不学好,我真是白教你了!” 凌泽生:“……” 人家是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这位倒好,大晴天的也闲得打孩子。 “知错了没有?”凌县令抽了他几下,自己有点气喘吁吁,便放下家法喝问道。 凌泽生无奈道:“你想吃哪道菜,我去帮你问问。” 凌县令气得胡须倒吹:“我看你是还不知悔改!” 凌泽生默默看着他。 凌县令说教了一会,顺口一提道:“翠饺白酒蒸鸭味道怎么样?” 凌泽生嗤笑道:“早说不就结了?” 凌县令瞪他一眼:“还不快去!” “嗤,这老头。”凌泽生心道,随即转身往回走。 花翎见他回来,问道:“出什么事了?” 凌泽生道:“县令也被你这的美味吸引来了,让我来问问翠饺白酒蒸鸭味道如何。” 花翎嘴角一抽,懂了:“你快请县尊到雅间就坐,我这就重新做一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