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眼前的镜子和尚阮的目光直接对上,他漆黑的眸底,掠过隐隐的不确定和犹豫。 之所以没有告诉尚阮他的身份,是因为他发现,对于这个比自己足足小了十二岁的妻子,他是真的还不知道该怎么去适应。 沈覃凉一直知道自己以后必定会娶一个老婆的,而他也想过自己的标准,最起码要懂事,如果在事业上能帮他分担是最好了。 因为在他的心里,妻子这个词是认真而严肃的,他可以给对方这个词所应该拥有的任何一切,但是唯独感情。 因为感情这两个字,在他的认知里,就是一个无法控制的东西,他不确定,所以也不会保证。也正因为这样,他也不排斥那种伙伴和事业型的婚姻。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最后却娶了这样一个和他的标准大相径庭的人。最重要的事,眼前的她在他的眼里,完全就只是一个孩子。 想到刚才尚文博在电话里对他说的话,他就有点头疼。 这似乎是第一次,他对自己做的决定有点动摇和后悔了。 在沈覃凉想着的时候,尚阮已经洗漱完,回头,见他还站在身后,不由开口,“刚才既然我打了你一下,你也打了我一下,那么我们就扯平了,然后从此各不相干,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说着她就往外走,也不想追究他是怎么进来的了。 “各不相干。”身后响起男人寡淡的嗓音,紧随着就听他道,“恐怕这不只是说说就可以做到。” 沈覃凉说着已经走到了尚阮的面前,只见他抬腕看了一眼时间,道,“演讲已经开始,我们现在过去还来得及。” 说着,他的目光一转,落在一旁昨天尚阮带回来的行李箱上,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走过去,然后打开,从里面翻出了一套外出的衣服。 拿着手里看了一眼,眉头微皱,显然是有点不满意,不过却也没有说什么,起身朝着尚阮走了过来。 “你自己换还是我帮你?”他问。 尚阮的脸黑了下来。 丫的,什么叫她自己换还是他帮她换! “我说你别太得寸进尺,你真……”尚阮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再次被一把拧起朝着一旁的浴室走去。 “喂,你干什么,你别动手动脚,我自己可以……啊,你这个变态,我会告你非礼的……” 浴室内传来尚阮各种恼怒的喊声,可是这期间,男人始终都没有说一句话。 * 因为这次的演讲来听的人很多,所以地点选在了学校最大,足以容纳好几千人的一个大礼堂。 向小艺说的很对,这次的演讲必须得提前来占位置,哪怕是准点来的,到的时候都已经没有了空位。 所以尚阮被沈覃凉拉着带到演讲的礼堂的时候,一眼看去,人头涌动中,她只看到人,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到。 不过,这样的一幕却丝毫不能撼动她此时郁闷的想杀人的心。 睡的好好的被人突然叫醒也就算了,特么的还“霸王硬上弓”的把她脱了个精光,然后给她换衣服,最后直接不顾她的反抗把她带来这里。 啊啊啊这到底是从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啊!怎么就缠上她了呢!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几乎可以说是被他亲也亲了,然后全身都看光了也摸光了,而且还不只一次。 这样的情况不说是强j未遂,也算是性.骚扰了吧!她可以直接报警,然后把这个疯子抓走。 可是见了鬼的,尚阮竟然觉得,他虽然对她做了这么多不轨的举动,可其中却没有任何情慾夹杂,就好像真如他说的,他身为一个老师,有责任对一个学生负责和教育。 虽然他对做的举动是会让人觉得误会,可是尚阮却有种莫名的感觉,他不会把她给怎么样,而且还是很肯定,因为她看得出来,他完全对她没有那方面的是心思! 想到这里,她真心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冒出这样奇怪又抽风的想法。一个陌生的男人都对你这样那样了,还不会做什么!? 她脑子是被驴踢了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