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有什么事我也好随时请教,另外我伯父也少不了要叨扰先生。” 邓汉祥是民国著名的谋士和理政能手,不是一般人能交道上的,王如中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晚饭过后,谢昌云与何欣怡在书房里商议起了印度支那的事。对前世印度支那演变的趋势谢昌云很清楚,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中国、尤其是华南的周边决不允许出现不稳定,因此他下决心要改变这一切。 不过俩人一个月没见,在何欣怡面前放纵惯了的谢昌云才不会那么老实,一进书房就抱住了美人姐姐,上下其手、里里外外都摸了个遍,这才搂着她谈起了正题。 对印度支那目前的情况,何欣怡要比谢昌云了解得多,在谢昌云提出了想让印度支那三国尽快脱离法国殖民统治而实现主权独立的设想后,何欣怡沉思了一会儿便道:“越南、老挝和高绵都是君主体制,你是想延续这种体制还是想实行共和体制?” 谢昌云道:“不能给法国人留下太多把柄,还是不要改变君主体制。” 何欣怡道:“这就好办了,把几个皇帝国王扶起来就行了。不过柬埔寨要简单一些,本来就是一个整体的王国。老挝的民族势力处于分裂状况,我们扶持起一个政权来以后,还要帮他把全国统一了。关键是越南的情况比较复杂,越南国民党和实际是共产党的越盟都由一定的实力,对保大皇帝肯定不买账。” 谢昌云道:“老挝我们可以帮到底,越南我们把保大抬出来,他们国内的问题让保大自己去解决,对这三个国家,我们只要达到让他们脱离法国、并且与我们保持友好关系、不允许任何外国军事力量进入印度支那、一旦遭遇外来侵略要寻求我们保护这几个目的就可以了。另外还要增加一项,和我们的海上陆上的边界必须划分清楚,特别是海上,越南必须承认我们对南中国海各岛屿的主权。” 何欣怡道:“那我们还要不要在印度支那驻军呢?” 谢昌云道:“在法国没有承认印度支那三国独立之前,他们应该邀请我们驻军。” 何欣怡一把拍掉了谢昌云又伸到胸前的咸猪手,“跟姐姐还玩什么外交辞令,直接说了多简单。” 谢昌云就势倒在了沙发上,头枕着何欣怡的腿,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向下摸着她的小腿道:“王外长今晚从武汉出发,明天上午就会上山来,欣怡姐你先和王外长沟通一下,主要是做一下分工,三国独立程序上的事由外交部来操办,你主要是和皇帝国王们谈跟我们的协议内容。” 何欣怡揉着谢昌云的头道:“明天要采访你和委员长,然后又要写文章,再谈印度支那的事,你想累死姐姐呀?” “谢昌云道:“我才舍不得呢!专访报道十天以后发表都行。印度支那独立的事嘛——明年一季度办完就可以了。欣怡姐,你要有本事就在印度支那单独但弄一块地盘出来,我们也成立一个王国,你来当女王,我当女王的丈夫监管内宫事务,嗯,怎么的也得给我一个亲王的封号。亲王,明白吗?就是亲女王的意思,这个封号我喜欢。” “又开始胡说八道了!看我不撕了你的嘴!”何欣怡喝了一声便把手向谢昌云的脸伸过去,不防却让谢昌云趁机把两支仟指一下给含在了嘴里,真的当了“亲王”。 看着谢昌云的赖皮样,何欣怡就知正事就只能暂时说到这里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何欣怡在美庐就中国的民主和宪政问题,对蒋介石和谢昌云做了两个小时的采访,在场的还有张群和陈果夫以及中央社的两名记者,不过似乎都是见证的角色,完全没有开口说话的份。 蒋介石看来是做足了准备的,在被采访过程中始终大唱要民主高调,并脸都不红的把广东近期的行动说成是国民政府历年推进民主努力的体现,但转而又表示由于多年旧习沉积,民主需要有一个渐进过程,当前应以广东为示范,待取得明显成效之后再全面推开。 谢昌云却对宪政和民主进程提出了具体的内容和时间表,主张应将广东体制在近期扩大到全国三分之一以上的范围,同时在年底之前由各省和党派团体重新推举国民参政会参政员,明年一季度召开新的参政会,并赋予参政会决定政府预决算、颁布临时法律、进行宪政准备的权力。另外,谢昌云还提出了应从今年九月份开始度放宽对舆论的限制,不得压制对任何党派和个人的批评,不得限制个人和团体发表治国主张,不得随意拘押新闻工作者。 当何欣怡问道对谢昌云的提议抱和看法是,蒋介石不置可否的再次谈起了自己的渐进主张。 对谢昌云又抛出了新的主张,蒋介石和智囊们是没有料到的,被动之余,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