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在广州只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上午乘飞机前往了武汉,准备与华中军区的那些老部下进行临别恳谈。 现在中国军队的境况已有了极大改观,陈诚作为军事委员会委员虽然没有专机,但在外出时还是可以临时调配一架飞机。 九月八日,也就是陈诚走的第二天,谢昌云也离开了广州飞往了北平。 这次前往北平,将是谢昌云在国民代表大会召开之前最重要的一项政治活动,他将把自己对于国家机构建立设立以及对其他一些重大问题的设想向中共交底,并争取能够得到中共的支持。 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环节,所以谢昌云在飞机上除了短睡了一个小时之外,其余时间基本都在考虑问题,何欣怡和王秋一见这情景也都没有来打搅他。 由于提前告知了行程,所以朱德、刘少奇、张闻天、王稼祥、叶剑英和贺子珍一同来南苑机场迎接了谢昌云。 中共现在也阔气了,黑色的卧车在停机坪旁摆了十几辆,领导人们脚上也都穿着皮鞋,身上的着装虽不是什么高级料子,但也显得很整洁,差不多都带着裤线,头发也梳理的很细致,一看就不是原来的理发员粗糙的手艺。 谢昌云现在的地位在中国已经无人可及,所以中共领导人们与谢昌云见面握手时比以往更显得庄重,略有几句风趣话也显得很清淡。 只有贺子珍除外,一把拉住谢昌云还是一口一个“云伢子”,还伸手摸了摸谢昌云下巴上浅浅的胡茬,白了黑了、馊了胖了的评论了一番。 见贺子珍气色大好,仿佛年轻了几岁,谢昌云一坐进车里就顽皮的道:“婶娘,我改叫你姐姐好不?” “云伢子你敢胡说八道!”谢昌云的头上立刻挨了一爆栗,耳边接着就传来了贺子珍的一阵笑声。 毛泽东在西山的住处见到了谢昌云后,还是操着那句老话做欢迎词道:“财主来了,又可以打牙祭喽!” 贺子珍笑着指着身后道:“润之,这几个箱子对你比打牙祭更重要,我就先给你拿来了。” 毛泽东定眼一看,不由开怀大笑,“还是昌云了解我,一下就送来了三大箱香烟,我一年都不用发愁了。大财主,大手笔!” 等何欣怡和王秋都上前问过好之后,毛泽东马上就把谢昌云领到了客厅里,一进门就道:“昌云这次是专程来北平吧?” 谢昌云道:“是的老师,这次主要是来北平,不过既然来了北方,还准备顺带去东北和张家口看一看。” 毛泽东坐下点着了一根烟道:“我那个老对手和老朋友又出来了,你在九江和他见过面,谈的如何呀?” 谢昌云道:“对目前局势蒋介石没有翻盘的打算,对国民党将进行的改组主要是着眼于将来。” 接着,谢昌云就向毛泽东通报了他与蒋介石会谈的部分内容。 毛泽东听了谢昌云的讲述后道:“看来我们和国民党的较量还要长期进行下去,虽然不再是腥风血雨,但明枪暗箭更难防,这对我们党将是一个新的考验。” 谢昌云道:“在政治上,国民党始终把共产党当做主要对手,即将召开的国民党中央全会将明确国民党做为主要反对党的地位和相关策略,因此国民党绝不会参加政府,而制宪同盟则想扮演辅助角色,所以在国民代表大会上由共产党为主组阁、制宪同盟有限参与的可能性极大。” “由共产党来组阁?会有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