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欣怡先前已经往医院打过一个电话了,这会儿再来电话主要是向和谢昌云单独说说话。 由于谢昌云在国大会议的前半期不去武汉,何欣怡就更加显眼了,昨天下午到达武汉之后,各种邀请和拜会的请求马上就接踵而至,其中很多是无法推托的,因此昨天一直忙到了晚上十点,今天参加预备会前后时间也都用来了应酬。 “小弟,姐姐真累!”何欣怡声音懒懒的向谢昌云倾述道。 谢昌云赶紧安慰道:“就要好了,原子弹爆炸成功了,国大马上就要召开,这段马拉松终于要跑到头了。欣怡姐,等国大开完,我们找个地方去住几天,就你和我,连果果和月月都不带。” 何欣怡笑道:“你这话姐姐听听就心满意足了,如果不带孩子去,我们能住的安心?” 谢昌云道:“我可是说真的,这两件事办完了,我就想找个清净的地方,什么事都不管,一个电话不接、一个电报不收、外面人一个人不见,想吃就吃、想睡就睡,嗯,随心所欲、舒舒服服的呆上几天。嗯,来个脱胎换骨,然后再跑下一个马拉松。” 何欣怡道:“要是这样能换的你脱胎换骨,姐姐倒是愿意陪你去。对了小弟,前一个多小时潘友新来了,说斯大林想跟你通话,就是找不到你,问你是不是还在核试验的现场?我没有告诉潘友新你已经回到了广州,不过我替你约好了,明天下午三点半你可以等斯大林的电话。” 谢昌云道:“就按你的安排吧。潘友新还说了什么?” 何欣怡道:“年底前他可能要调回国去,他想在回国前跟你再见一面。” 谢昌云道:“老朋友了,到时候我专程去送他。欣怡姐,你见到蒋经国没有?” 何欣怡道:“开预备会的时候碰见了一下,简单说了几句话。今天事情太多,你要不问我都想不起来了,经国说谢谢你帮他助选。” 谢昌云笑道:“好了,我也不愿费脑筋了,说点轻松的事,果果这回出去表现很不错,吃的住的没有半点挑剔,哦,昨天晚上自己洗的脸洗的脚,本来还想自己端盆子去倒洗脚水,后来是胖妞抢着帮他倒了,然后他就自己爬上床盖上被子睡了。” 一说到儿子,何欣怡立刻来了精神,“那是,我们果果从来都表现好。小弟,你要不提还好一些,可你一说,我现在就想果果和月月了。国大要开半个月,中间有一天休息时间,要不到时候你把孩子送来武汉,让他们跟我呆一个晚上和半天就行,不然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把会坚持开完。” 谢昌云道:“这好办,下个星期六让姐和姐夫回武汉看看,正好可以把孩子带去带回。” 扯了一阵家事就挂了电话,谢昌云和何欣怡俩人都觉得轻松了一些,谢昌云再看起手头的情报头脑也清晰了许多。 正如电话里所说,谢昌云此时确实感到自己是临近了一个阶段的终点,精神上疲惫而又兴奋,相伴了十三年的美人姐姐打来的这个电话,对他真是一个及时的调剂。 要说相知,还非何欣怡莫属! 十月九日上午九点,中国国民代表大会正式召开,中国迎来了一个新的历史时刻。 九点十分,谢昌云领衔三十七名现役上将,向国民代表大会发出了贺电。 电报重点申明了中国的武装力量将无条件拥护和遵守国民代表大会的一切决定,认真履行捍卫国家领土主权、保卫国家及国民安全、维护民主宪政的职责。 这份电报是各界贺电中最为引人注目的一份贺电,表明了谢昌云已经稳固的控制住了国家的军事权力、以及中国武装力量已经完成了国家化的变革。 当天下午,斯大林终于与谢昌云通上了电话。 斯大林首先对中国国民代表大会的召开表示了高格调的祝贺,然后又语气一转道:“谢将军,我们也十分关注中国核试验成功的事,虽然我应该向你表示一样的祝贺,但这对苏联来说并不是很愿意接收的结果。” 谢昌云道:“我理解苏联的感受,主席先生是否还有进一步的表达呢?” 斯大林道:“我感到中国的原子弹针对的目标似乎很明确,这让我非常不安。苏联和中国之间需要平衡。” 谢昌云道:“苏联拥有比中国强大得多的综合国力,天平是偏在苏联一边的,几颗原子弹并改变不了这个状况。更主要的是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