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这样子的性格,正是叫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根源。 没想到原来裘敬兰自己也知道。 只是看着如今她现在这副样子,也叫白锦儿实在难以狠得下心来, 说出一些对她责备的话来。 于是她只是拍了拍裘敬兰的手背, 温柔地对她一笑。 “现在不是也来得及吗。” 裘敬兰抬起头看着白锦儿,看着她望着自己的,眼神柔和却坚定。 看的裘敬兰不由得缓慢开口: “现在,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没有什么来不及的,” “你的人生,还很长。只要现在开始,都来得及的。” 两人的目光彼此交织着, 良久, 白锦儿看着裘敬兰的嘴角绽放出淡淡的笑容。 “嗯,” “我知道了锦儿。” “我会的。” “就是以后,见不到你了,” “我也会努力,成为这样子一个人,” “为自己而活。” 说完,裘敬兰松开了白锦儿的手,然后走到她跟前,用力地抱了抱白锦儿。 白锦儿嗅到她身上, 有着淡淡的草木灰的味道。 ...... “小宁,” “到了。” 石玉宁正杵着手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身边传来妇人柔柔的声音,他不由得叹了口气,拉起了马车上的帘子。 “你这孩子,” “陈公一家都待你不错,怎么叫你来这儿拜年,倒是多委屈了你似的。” 说话的妇人正是石玉宁的阿娘,陈公的妻子,她抬手正了正发髻上的簪子,对着那个满脸写着不情愿的少年嗔道。 “陈公待我很好,” “可是阿娘知道我为何委屈的。” 听着少年淡淡的说话声,石李氏也甚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阿娘自然知道你为何不高兴的,” “只是此此事,阿娘,也没有什么办法。再说了,毋论家世,论起相貌为人还是才识,康念这丫头,在城中亦是数一数二的了。与她相处,也不会叫你吃亏呀。” “不是这个原因阿娘,” 石玉宁很快地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母亲。 “我并没有说陈康念不好,” “只是,我不想这样,我不喜欢这样子的方式。只是听着阿爷和家里的安排,就这样草草地了结了自己的亲事。” “这怎么是草草了结呢,这陈家是我和你阿爷仔细考虑下来,最好的一门......” “我不是这个意思!” 看石李氏总是听不明白自己话的本意,石玉宁不由得有些焦躁。 “是我不喜欢她,阿娘你明白吗?” “她也不喜欢我的。我们彼此不喜欢却还要在一起,我,我不愿这样。” “谁和你说的康念不喜欢你的?” “上次,” 石玉宁缓慢开口, “在陈家,她和我说的。” 听见石玉宁这样子说,石李氏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 就在这时,马车前面的帘子被掀开, 石兆成站在马车外,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儿子, “怎么还不下来,” 他开口说话。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