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她们,整日里得空就往薛大夫那边跑。” 孟如招愈发的僵硬。 “你说翠香秀浓她们总是往他那边去?” “去做什么?” “去......” 银瓶正要说的时候,忽然话头一转,抬起孟如招披风的一角,脸上故作惊讶: “哎呀二小娘子,这披风几时被刮开了线的。一定是银铃那臭丫头没好好收着,二小娘子回去一定要好好罚她才是啊。” 少女正一颗心都放在银瓶未说完的话上,此时骤然听着对方转移了话题,心上一空,就好像是踩空了台阶一般的感觉,叫孟如招很不是滋味。 想到了这是银瓶在戏耍自己,孟如招侧过脸,狠狠瞪了一眼身后的银瓶。 叫刚起玩心的银瓶顿时清醒过来,收敛了嘴角的笑容。 “没什么,只是最近不是水凉么,她们洗完府里的衣服总是觉得手脚冰冷,所以去找薛大夫开些能暖手脚的药罢了。” “哼,” 孟如招这才收回了骇人的目光,冷哼了一声。 半晌, 银瓶听见孟如招开口说了一句:“叫祁叔今年多给她们那屋子分些碳,既是手脚冰凉,便多烤烤火,让身子暖和些,就不至于要喝药这么麻烦了。” 银瓶吐了吐舌头。 “对了,你刚刚还没说完呢,你在路上遇到他,他和你说什么了?” 吃一堑长一智的银瓶知道不能再逗自己这位小主人了,她一边用发簪压着刚才看到的披风上的那卷起了的线头,一边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也没说什么,” “只是薛大夫问了些二小娘子的事情,我便告诉了他。” “我的事情?” “是啊。” 凌乱的走线在尖尖的发簪挑理下,逐步恢复原本规整的经纬走络,银瓶说话的语气很平常,就好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 “他就问了最近二小娘子食欲如何,睡眠如何,可还有觉得气促胸闷,呼吸不畅的?还有,他还问了......” 不知为什么,说到这里的时候,银瓶的声音忽然小了下去,孟如招都听不到她后面说的是什么了。 “还问了什么?” “你说呀。” “薛大夫还问了,问了,” “问二小娘子最近如厕可还顺利......” 银瓶说的话孟如招听是听到了,只是她的反应,和刚才的银瓶一模一样。 瞧着二小娘子的耳朵就好像擦了胭脂似的爆红,银瓶尴尬地咳嗽了几声, “薛大夫真的是很关心小娘子的,我看啊不像是小娘子说的那般不在乎。” “哼,” “说的好听,等你去问他的时候,他不就还是从前医者父母心那套说法。我听都听烦了。” 孟如招往前走了几步,倚靠在石栏杆上。 那淡淡的幽怨之气,是银瓶甚少在在孟如招身上看见的。银瓶不由得上前去,带着些许安慰之意开口道: “小娘子不用这么难过,” “我能察觉到,薛大夫对小娘子,也是有心的。只是薛大夫的性格使然,让他不愿意直面承认罢了。” “你说什么?!” 一道震惊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孟如招和银瓶立马看过去, 正看见孟金氏站在那里,美目圆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