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是不知归期的人来的好么。” “可若是有些东西只有那个离人给的了,又何须贪图一时的欢愉呢?” “你还太年轻,不知道女人的年华,是耽搁不起的。” “感情上等一个人,不代表着我的生活也因此止步了。” “不怕以后后悔么?” “若是自己下定的决心,又何谈后悔一词。” “就这么怕别人议论纷纷么,”石玉宁手中的纸扇轻轻点在自己的胸前,他瞧着白锦儿,问出的每一句话都似乎意有所指,是带着半调笑的认真。 坐在他对面的姑娘闻言摇了摇头,将口中已经剥离的干净的瓜子皮,吐在了掌心之中, “不是怕别人议论,” “只是怕自己和自己议论。” “哈哈哈哈,好一个只怕自己和自己议论,” 石玉宁坐直了身子,“唰”的一声,将手中的折扇合拢收了起来。 他看着白锦儿,满眉眼的笑意, “傻丫头,” “只是不知道此后,你还记不记得你今天说的话。” “我的记性向来很好,” 白锦儿对着石玉宁咧嘴一笑, “我可还记得咱们刚见面的时候,” “某人还告诉我自己是浪里白条呢。结果下水扑腾半天,” “连一条鱼都没抓到。” “......” 石玉宁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 “我说,你能不能记一点好事儿?” “例如那次你喝醉了差点在大街上脱光,还是老赵把你打晕了抬回家这种事情?” “......三郎你管管她!” ...... 几人从公厅出来,白锦儿看了一眼伏在陶阳背后,醉的迷糊的石玉宁,叹了口气。 “明知道这人酒品奇差,” “我们竟然还放任着叫他喝了这么。” “这也没办法不是,” 孟如招将手中的外披递到身旁的银瓶手上,瞟了一眼石玉宁,撇了撇嘴。 “若不是老赵和他阿爷去了外地,非得把老赵也叫来才是。在他喝的正高兴的时候就应该把他打昏,最起码还乖巧些。” “晚后便各自在屋中用饭吧,” 孟如招打了个哈欠, “我想去小憩一会儿。” “丫头你想吃什么只管和那些人说就是了,我们三人的花费都是一律算的。” “噢,” 在谈到钱这件事情,白锦儿显得异常的乖巧。 “那三郎,你就把这醉鬼丢房里去了。把门搭上不用管他,等他醒了到时候肚饿,自己会想办法解决的。” 陶阳点点头,算是认可了孟如招的说法。于是三人带一个醉的不省人事的石玉宁,迈步朝二楼的反向走去。 刚上楼梯,就瞧见上面下来一人。 这人,白锦儿他们还都认识, 正是陈家的五姑娘,陈康念。 几人碰头,都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出了一丝惊讶。 “孟二娘子,白小娘子,” “还有陶三公子,” 陈康念的视线一一从面前的面孔上扫过,瞧见趴在陶阳身上的石玉宁的时候,眼睛快速地眨了眨。 “四郎,这是怎么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