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各种体型都有。 他的笑容一点点褪去,把目光挪到电视上,正演着冲泡奶茶的广告。 他漫不经心地说:“我一会回酒店换。我不穿别人穿过的衣服。” “没人穿过。”陶染起身,朝次卧走:“我设计婚纱的嘛,也顺手做男士礼服的。” “哦,”贺南初的脸色好了几分。 没一会,陶染抱着衣服折回来了。 真是件崭新的白衬衫。 因为是礼服款,略微贴身。 陶染晃了晃手里的衣服:“这个尺码,你应该能穿,一会换上。去酒店换多麻烦。” “嗯,”贺南初点点头:“你去吃饭,待会凉了。” “哦,好。”陶染点点头,重新折回餐桌。 电视里传来相声节目的笑声,她却没什么心思听。 只顾着一边喝着粥一边懊恼,真的是该说的没说,不该做的做绝了。 没一会,电视的声音小了。 她转头看了眼,贺南初仰在沙发上安逸地接电话。 断断续续的片段冒进她的耳朵。 “嗯,没在她那。” “对,对象。” “没那么多事。” “格斯不行,要换一个。” “快一点,等不及了。” 也听不出个什么,陶染继续低头想事。 她怎么就非拖着人家进卧室呢。 进了卧室呢?她想干嘛。 这不像她能干出的事! 但是,放到贺南初身上就好像说的通了。 连喝醉了,她的意识都记得,她有点想念他。 没一会,身边的木椅子被拉开。 “喂?筹划下次怎么拖我呢,粥都不喝?” “嗯?”陶染猛地抬头。 然后尴尬地发现,自己因为想事情,所以勺子僵在半空中很久。 贺南初推了推陶染面前的碗:“快喝,一会凉了。我早上时间宝贵,一会你送我去公司。” “……”明明昨晚开的是他的车,今天要她开回去。 “怎么,不想送?”贺南初慢条斯理松了衬衫第一颗纽扣:“一件衬衫想打发我?你昨晚还干了更过分的,我都没忍心说。” 陶染看着他解开纽扣的姿势,像是一种暗示。 不会吧,她还干啥了啊? 陶染盯着他看了会,有点脑补出自己可能还干了些什么。 想起自己历次喝多以后的壮举,她懊恼地说:“我发誓,我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 贺南初笑:“稍喝点也行,但是你才九岁,旁边有监护人才能喝。” “谁九岁了!”陶染反驳。 “对对对,你三岁,你三岁,怪我,都忘记了。”贺南初欠欠地说。 陶染愣了会,觉得三岁这个词有点熟悉。 她想了半晌忽然说:“我昨天是不是和你提三岁这个词了?是什么来着?” 贺南初面色一僵,推了推桌上的小菜:“赶紧吃,我快迟到了。” “我昨晚绝对说过三岁!我有印象!”陶染拄着头使劲想。 “……”再想就要被她再次唤醒他一岁照片了。 贺南初敲敲桌子,胡诌一句:“你说自己三岁就会跳舞,还非要跳给我看。” 陶染想了会,使劲摇头:“那我不可能这么做,我干不出非要给人跳舞这事。就算喝醉了,我也绝不会干。”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