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想帮佣人处理一下烫伤?”温琛的语气上扬,明显不信。 司夏无谓耸了耸肩:“你若是不信,可以跟我去房间,见了便知。” 见她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温琛还真有些疑惑:“你这么闲的吗?” 言外之意就是她有些多管闲事。 司夏笑了笑,趁他不注意抢过医疗箱,边走边说:“这就不劳九爷您费心了,您就当我闲的好了。” 回到房间,佣人已经打扫得差不多了,司夏一下子就急了:“你怎么不听话,手都伤成什么样了还随便动弹。” 将她手上的抹布夺过来,注视着佣人有些怔愣的脸,训斥道:“本就没处理好,居然还去沾水,你的手怕是不想要了。” “夫人……”佣人呆呆地看着司夏,肚子里有千言万语却无从诉说。 司夏恍若没听见,只顾着低头摆弄伤口,时不时还低头吹一下,生怕弄疼了她。 这一幕被没忍住好奇心,躲在外面,透过门缝窥看的温琛尽收眼底。 离开时,他内心五味俱杂,想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关注女人的心思,异性之间的好奇往往都是爱情的萌芽。 余光注意到男人应该离开了,司夏才松开手,扬起笑脸起身:“好了。” 佣人眼角噙着眼泪,哽咽着说:“谢谢夫人。” 司夏“哎呀”了一声:“你都谢了两次了,举手之劳而已。” 她扫了眼格外安静的房间,欣慰道:“我这可以了,你去歇会吧。”顿了顿又道:“记住,你的手暂时别沾水了。” 佣人再三感谢才离开,司夏淡淡一笑,眸中蕴含万千思绪,数不清,道不明。 她在司家孑然一身,无依无靠,若是不收揽人心,日后恐怕步履艰难,不过,也是那温婷将机会送到她面前。 虽说是小人物,可谁说蚂蚁不能撼动大象了! 鸡蛋碰石头会粉身碎骨,偏偏,她,司夏,就是那块石头。 此时的司夏,浑身张扬着自信,明媚的笑容仿佛能炫花人的眼。 温婷吃了憋,一夜都没怎么睡好,佣人来打扫之时之间将人骂走,醒来早已腹中饥饿,她慢腾腾的起身,梳妆打扮时瞥见被她随意扔在桌面上的昂贵首饰。 登时,镜中的她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与此同时,温父见过国内公司的一些股东,得知各项指标都超额完成,旁的公司效仿都办不到。 可见温琛在商业上的见地何其了得。 但他只要一想到自己那般优秀的儿子却娶了位平凡女人就有些呕气,回去的路上,他想了想,还是要找温琛聊聊。 他始终无法相信,温琛会喜欢默默无闻的女人,这不像他的作风,还是说,那女人真有什么不同是他没发现的。 温宅内,偌大的书房,不同于温琛的西式装修风格,温父的书房里面尽是红木股东家具,还摆着一些字画,极具收藏价值。 温琛正站在桌子前,温父执着羊毫毛笔在宣纸上书写着大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