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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


根本是见了太多好吗??这种事,竟然会让小生我碰上。”

    不过穿越过来的人,一般不是都会有金手指给主人公解说这个世界的世界观或者主人公人物关系这种杂七杂八的关系吗?于是陆野小心翼翼地问道:“嗯……沈公子,你醒过来的时候,有没有人……或是有没有声音指点你。”

    沈秦箫眼珠子飞快一转,然后直白道:“未曾。”

    陆野:“……”

    沈秦箫:“有何不妥吗?”

    所以说现在要怎么办?谁来缓解这个尴尬且令人不知所措的局面?还有沈章呢,他又在哪儿……

    两人这么一言不发的沉默着,自然也没人去管天上那个一点一点被哮天犬吐出来的“大月饼”。一转眼,缆车就已经到了山脚下,外面的安保人员已经做好了接他们俩的准备。

    陆野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琢磨半刻,还是先把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祖宗弄回房间问清楚来龙去脉。这大庭广众的,总不能在大街上吹寒风陪他绕古文吧。

    陆野尽量让自己语气真诚,努力克服心理障碍,让自己看上去不像是个拐卖少男的老鸨儿。

    兴市这大冬天的夜风也从来不是个吃素的,更何况兴市这“小叮当雾霾”和面粉空气感更是让人觉得心脏受到了“劫持”。长期食用各种防腐剂致癌物等等的现代“木乃伊”陆野都不太能接受,更别说这不知道从哪个旮荅穿越过来的娇生惯养的沈大少庄主。

    晴夜也不行。

    一出缆车,那股从城市中传染到山脚下的“热岛气体”迎面扑过来,然后让两人刚才被大山洗涤净化的鼻子遭受了一场暴击。陆野刚一开口,语言还没从嗓子眼儿里组织好,气息却先翻江倒海的奔涌出来。这双方器官都互相不配合,争相表现自己的结果,就是喷嚏卡在喉咙里,鼻涕挤出鼻腔外,一举呛住神态尴尬的陆野。

    “啧,”陆野一边咳,一边拿着纸巾在内心吐槽自个儿,“丢人丢大发了。”

    沈秦箫看着眼前这个人呛成这幅面红耳赤惨不忍睹的样子,发了一回善心,用手拍了拍他的后背:“我等是否找处人家先避一避?”

    “咳咳咳……不……用,”陆野颤颤巍巍举起手,指向前方灯火通明处,“你我同住在前面那个驿馆”。

    到了房间,陆野一扔包,一撂鞋,翻身一坐,整个人已经在床上四仰八叉地躺好了。

    沈秦箫没工夫赞叹陆野这效率超群英姿飒爽的动作,兀自还沉浸在这件驿馆的奢华。方才一进驿馆,竟似进入了一座水晶宫。

    “躺椅”和“榻”竟然奢华的用兽皮完全包裹;桌子表面是一大块琉璃铺设,上面摆着精美通透的琉璃杯;窗子也用琉璃全封,感受不到一点风声;更神奇的是,屋内明明没有火盆,可是却暖和得如同孟夏一般。几个人横七竖八地倒在躺椅上,低头用手在和陆野那个一样的会发光的“盒子”上点来点去,脸感觉都快伸进去了。

    这里的人家境看来都挺殷实,他想。

    “沈公子,”陆野恰到好地把沈秦箫的魂儿叫了回来,“先自我介绍一下,说明说明情况。我姓陆,单名一个野。您现在占据的这副身体,是我……认识的人,所以我能不能问问,您到此处,有何贵干呢?”

    沈秦箫不太习惯他这种说话方式,但觉得自己差不多懂了他的意思。不知怎么的,他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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