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竹抱着酒坛拍了拍,在桌边的椅子上了坐下来。 “一边去,当心弄湿了纸。” 明玄钰皱眉,抓起书卷背过身去。 景竹不禁暗笑,果然猜测得没错。出现这种情况,不是生病了身体不适,就是醋坛子翻了。 “宝贝,那个香囊我已经还给她了。我不懂赠香囊有含义,现在略知一二,已经明确回绝她啦。不信你明儿个问她弟弟,那个一天像喇叭花一样叭叭叭的小孩绝对告诉你!你知道的,我只爱我的宝贝。” 景竹将酒坛放在桌上,凑近明玄钰撒起了娇。 “……哼。” 明玄钰依旧背对着景竹,似乎还是气鼓鼓的模样,只是轻声地哼了一句。 “这样吧,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是答上了,我就随你处置咯。” 景竹开始故弄玄虚了起来。 见明玄钰不说话,倒是有轻轻地转过来一点,看来是对这个提案有点兴趣,景竹松了一口气。 “歪掉的梨叫什么?” 景竹开心地笑着发问。 “……歪梨?” 明玄钰回身侧目,质疑地打量着景竹。 “我也爱你。” 景竹仿佛诡计得逞一般,笑得更开心了。 歪掉的梨,歪梨,我爱你,我也爱你。 意识到被摆了一道的明玄钰,气呼呼地对着景竹宽阔的胸膛来了一拳,那双好看的桃花眸里,半是嗔怪,半是爱慕。 被打了当然要象征性地躲两下。景竹笑得前仰后合,假惺惺地闪躲着,谁料竟一不小心,撞翻了桌上的醉春枝。 琼浆玉液沿着桌边倾泻而出,带着浓浓的梅子酒香,稀里哗啦地洒在了明玄钰的白衣上。酒浸透衣衫,紧贴在肌肤之上,似显非显,半遮半掩,分外诱人。 虽然看起来一副生气责怪的样子,但是明玄钰微微上扬的唇角,眼底的笑意,景竹悉数读懂。 “衣裳一会帮你换,换下来我洗干净。不过在那之前,既然景先生已经被我的醉春枝腌入味了,不如我便恭敬不如从命,品尝一下好了。” 说罢,景竹的大眼睛滴溜一转,凑了过去。 紧接着,浑身湿漉漉还带着酒香的明玄钰,被景竹笑着打横抱起,又温柔地放在柔软的床铺上。 紧紧相拥在一起的二人心照不宣,十指紧扣,相视而笑。 入裙扣七一灵五吧吧无九灵 山中何事?松花酿酒,春水煎茶。对于现在这般悠哉而快活的日子,景竹与明玄钰皆是心怀感恩,每一天,都过得无比幸福。 一春又一载,瓮启笑颜开。 酒香领着心上人儿回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