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玉堂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越发诧异了:“玉绮回来了,为什么我不知道?” 老王妃的脸上表情有些复杂,似乎有些什么难言之隐,没办法直说。 她伸手握住了闵玉堂的右掌,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拍,安抚着他的情绪,示意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 闵玉堂一脸好奇的望着老王妃手中的那个香囊。 老王妃接着说道,“绮儿好像是知道,摄政王和王妃一定会在老王爷忌日的时候,过来祭拜。 她叮嘱我,到时候一定要将这个香囊,放在小世子的身上。不用太久,一会儿就好……” 话说到这里,老王妃的目光也有些闪烁,飘忽不定。 虽然她不知道这个香包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但是,从闵玉绮将这东西交给自己的时候,那满脸狰狞的表情就能够看出来,这里面藏的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洛云溪有些好奇,莫非闵玉绮在这香囊里面放了什么毒粉之类的东西? 作为一个大夫,她下意识的就想要把那个香囊接过来。 可是,她的指尖还没接触到那东西,就被凤惊羽给拦住了。 凤惊羽多看了洛云溪一眼,然后径直从老王妃的手中,将那东西给拿了过来。 他并没有打开那香囊,只是放倒鼻尖处轻轻一嗅。 那略微有几分熟悉的香气,让他脸色骤然一变。 原本因为有妻儿在身边的温柔,也在这一瞬间消散殆尽。 此时此刻,他的周身仿佛笼罩上了冰冷的寒意。 洛云溪很快就注意到凤惊羽的脸色不对:“相公到底怎么了?” 凤惊羽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扭头看向了老王妃:“老王妃,闵玉绮她还说什么了?” 老王妃认真的回想了一番,然后摇了摇头:“说完这话之后,她就立刻离开了。” 虽然嘴里说着这话,但是老王妃却是不由自主的伸手握住了闵玉堂的手。 闵玉绮以为: 就冲着东陵皇室陷害老王爷至死的这份仇恨,老王妃应该还会帮着她,对凤惊羽的孩子下手。 可是她却不知道:凤惊羽已经将闵玉堂推上了东陵兵马大元帅的位置。 老王妃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是也不至于蠢到连这一点利害关系都摸不清楚。 凤惊羽虽然现在还只是摄政王,但是,东陵不可一日无君。 说不准不久之后,凤惊羽就会登基当东陵的皇帝。 虽然说,东陵经历了凤天擎叛国的闹剧。 但是,因为凤惊羽的睿智,东陵的兵力却没有受到实质上的影响。 再加上,如今西韩与北晋,发生战争,西韩大兵节节败退。 若是西韩亡国,北晋与东陵必然会将之分割。 到时候,原本四国鼎立的天乾大陆,就只剩下东陵和北晋两国平分天下。 闵玉绮虽然是他的女儿,但是跟闵玉堂比较起来,女儿终究言轻。 老王妃才不会选择步闵玉绮的后尘,去勾结那些西韩的余孽。 而今在东陵,闵玉堂还有大好的未来和前途,她不能给自己的儿子抹黑。 仅仅凭着这一个动作,凤惊羽便将老王妃心里那一番计算看得一清二楚。 果然,这闵亲王府里面倒还是有几个清楚明白之人。 凤惊羽看着老王妃,嘴角轻轻一扯:“玉堂如今即将上任兵马大元帅,日后必成大器。” 老王妃做了这么多事情,等的就是凤惊羽这一句话。 她出卖了自己的女儿,为的无非就是替自己的儿子争一份好前程。 现在凤惊羽金口玉言,老王妃只觉得十分激动,就差热泪盈眶:“多谢王爷!” 凤惊羽深深的看了闵玉堂一眼,然后领着洛云溪他们转身离开了。 待他们俩人上了马车之后,洛云溪才狐疑的看向了凤惊羽: “相公,看样子老王妃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