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萼脸一红道:“什么第一次,男人哪里在乎什么第一次。” “为啥男人就不在乎自己的第一次却要在乎女人的?将来我的男人若没是个没了贞操的,我肯定不要。”顾桑苗大声道。 “桑苗你……真是没羞没臊,天底下只有女人有贞操,男人哪有……” “是,男人天生就该没节没操没品无良就对了。”顾桑苗顺着她的话一路往前走。 屋里,齐思奕差点走火入魔,强吸一口气才调息好气息,那人清清脆脆的声音越走越远,直至再也听不见。 想笑又觉得无奈,唇边爬过一抹苦涩,普天之下,也许只她会如此霸道又特别,原来你竟如此看重贞操,那今晚你特地过来,是担心我会失身么?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也是在乎我的? 东厢房里,黄莺果然还未睡,当看到顾桑苗扶着绿萼进来时,一脸惊讶:“小苗你……” 顾桑苗还披着齐思奕的袍子呢,本该是绿萼侍寑,她却一身暖昧,让人不得不遐想。 “哦,爷遇刺,绿萼受了伤。”顾桑苗答非所问。 “遇刺,那爷有没有受伤?”黄莺果然大惊道。 “受了点小伤,好在我及时赶到,给爷服了药,绿萼姐姐受了点轻伤,咱们快扶她进去歇息吧。”顾桑苗道。 这样一说,既解了绿萼的尴尬,更全了她的面子。 绿萼感激地看着她,由衷道:“桑苗,谢谢你。” “不客气。”顾桑苗瞅了眼青竹的屋子,果然里面漆黑一片,连黄莺都没睡,她却装成局外人,这分心机与耐性果然是不可小觑。 冷笑一声,顾桑苗不露声色地离开。 第二日顾桑苗早早就起了,洗漱完后便候在齐思奕房外。 冬至冷冷看着她:“难得啊桑苗姑娘。” 顾桑苗一脸愧意,紧张地问:“爷如何了?身子可好些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进去吧,爷醒了。”冬至道。 顾桑苗掀帘子正要进去,眼角果然瞟见站在拐角处的青竹。 “爷,可好些了?”齐思奕正在穿衣,顾桑苗狗腿地跑过去服侍。 齐思奕的手一顿,怔怔地看着她。 要知道她素来懒怠,最不爱起早床,他便吩咐不到早餐时分不许叫她,这还是第一回主动服侍他早起更衣。 “昨儿个晚上回去,就一直没睡好,总担心你的伤势……”顾桑苗边说边与他颈间的盘扣较着劲,穿来这么久,她还是不太会解盘扣。 齐思奕微笑地看她拧巴着一张脸,也不帮忙。 解了半天,也不知怎么就揪住了解不开,性子一急就上嘴,绒花在他颈间轻扫,柔柔的有点痒,微低头能看见她小巧玉瓷般的耳朵,可爱之极,方压下去的血气又往上涌,忙稳住心神,苦笑地捧起她的脸:“云绣纺新制的衣服,才穿一天呐。” “会做盘扣了不起么?非弄这么紧的,人家怎么也解不开。”顾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