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个热闹嘛,又不用多久。”顾桑苗坚持要将她往那边拽。 “我真有事……” “黄莺!”季妈妈带着两个婆子气势汹汹赶来。 “拿下!” 黄莺还没回过神来,便被两个婆子押住。 “妈妈这是做什么?我犯了何事?” “犯了何事?去了你就知道了。”季妈妈冷喝道。 黄莺求助地看向顾桑苗:“小苗……” 顾桑苗:“真可惜,没人陪我去后院看热闹了。” 从进府起,不止一次帮过黄莺,还当她是自己在王府唯一交好的朋友,可惜,知人知面不知心,深宅大院里,果然只有利益,没有朋友,如果有共同喜欢的男人,女人之间交朋友就是个奢望。 正院里,王妃仍痛得在地上打滚,喉咙跟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杵般又痛又灼热,难受之极。 黄莺被押住按在地上,惊愕地看着王妃。 “主子这是……” “啪!”秀琴甩了她一记耳光:“你还有脸问,说,是不是你给主子下的毒?解药呢?快拿解药来!” 黄莺吓得脸色刷白:“什么毒?我没有!我没给主子下毒!” “不是你还有谁?整个下午只有你来过,你还特意向主子讨了葡萄,说是给你老子娘吃,主子就是吃了你碰过的葡萄后才中毒的。”秀琴哭道。 “秀琴姐姐,你可不能空口白牙的胡说啊,下午我何时来过?何时向主子讨过葡萄吃?冤枉啊,大爷,奴婢冤枉。”黄莺急得大哭道。 “主院里又不止我一个人,你当整个院里的人都是死的么?大爷,奴婢句句属实,真的只有她来过,而且,也只有她碰过葡萄,院子里定然还有其他人也见过,可以给奴婢作证。”秀琴道。 管家立即找了几个下人进来,大家同时证明,都见过黄莺来过王妃屋里。 “真的不是奴婢,奴婢冤枉啊,大爷,就是借奴婢一千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冒犯主子,更遑论给主子下毒了。做这种事情,奴婢总要有个理由啊,请大爷明察,请大爷明察啊。”黄莺哭道。 “还在狡辩,难道这么多人都冤枉你不成?”王爷怒道:“速速拿出解药来,本王还可以留你一条全尸!” “王爷,奴婢冤枉啊,奴婢没有下过毒,哪来的解药?”黄莺哭着,突然眼睛一亮道:“是桑苗,王爷,一定是桑苗,她最会易容扮妆,肯定是她妆扮成奴婢的样子给王妃下毒的,奴婢自小就生在王府里,从来都不懂用毒,这种连大爷都没见过的毒药,奴婢又从何能得来?可桑苗不同,她会使毒。” “黄莺!”齐思奕沉着脸冷喝一声:“你可知冤枉桑苗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爷,奴婢与桑苗素来交好,奴婢也不想怀疑她,可现在事实便是如此,何况现在最重要的事便是救王妃主子,毒若真是桑苗下的,她一定就会有解药,事不宜迟,您可传她来过问便是。”黄莺道。 齐思奕还想说什么,王爷道:“传桑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