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哀嚎声一片。 顾桑苗回头看着那片烟尘滚滚的院子,眼泪不止。 但愿这一次,炸死了许尚武这个畜牲,范公公在天之灵能得到安息。 这声爆炸,也成功地引来了更多禁军,朝阳宫火光冲天,亮如白昼。 整个朝阳宫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所有的出路全都被堵死,便是一只鸟儿都插翅难飞。 混乱中,顾桑苗听到许尚武的声音:“将城防营所有的狗都牵进来。” 寻声看去,只见许尚武站在院子里,身上脸上都有血,可看起来四肢健全,说话也中气实足,不知道身上的血是别人的,还是他自己的。 还是未能杀死他。 太可惜了。 屋里有受伤的侍卫被抬出来,有的断了胳膊,有的被炸掉了半边脸。 很快又牵了好几条狗进来,这是要连顾桑苗易容混进侍卫,蒙混逃脱这条路也堵死。 可惜,齐思奕送的那瓶遮掩体味的香水用完了…… “屋顶也搜,所有的角落,树枝,一寸土都翻过来,不要放过任何地方。”许尚武气急败坏,方才又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发誓非要将小丫头抓住不可。 也不知这厮从哪里找这么多有顾桑苗气味的东西,狗闻过之后,在院子里到处找,侍卫拿着枪戳院里的每一颗树,搭了梯子爬上屋顶,火把照得通亮,扒在墙上的顾桑苗几乎无处遁行。 躲不了就不躲! 她不在乎与许尚武来场生死决战。 当侍卫终于寻到她藏身的屋顶时,顾桑苗如幽灵一样飘然而起,弩箭激射,三名侍卫惨叫着自屋顶坠落。 “在那儿!”有人大声道。 侍卫全都围了过来,武功高的飞上屋顶,脚还没着地,就觉得冷风扑面,黑色人影如一闪而来,只觉喉间一凉,有温热的血涌出,还没来得及惨叫,就掉下屋顶,另几个正瞪大眼睛找人,却被激射而来的钢针刺中心脏,也落了下来。 不到片刻,便死了四名侍卫,却连人影也没看清,加之手雷巨大的威慑力,让人心悸,围攻的势头减缓。 多日不见,小丫头的功力又精劲不少,刚才若不是护卫拼死推了一把,自己可能就被炸成了一堆烂肉。 而对这样的顾桑苗,许尚武是又恨又兴奋,够辣,够劲,他喜欢!就象上瘾的毒药,明知有毒,明知危险,可就是戒不除,舍不了,放不下,舍了命也喜欢。 “让开。”唇边勾起一抹残戾又兴奋的微笑,许尚武大喝一声,一掌向那屋顶轰去。 只听得轰地一声,屋顶竟然被他的掌力轰塌,而就在那飞迸四散的碎瓦裂砖之间,一个黑影如箭一样向许尚武功来。 “来得好。”许尚武纵身跃起,不闪不避,反而迎着黑影而去,长臂如鹰翅般展开,斜剌里一抓,满意为能擒住她,谁知顾桑苗只是佯攻,笔直射出的身姿突然屈成一团,又瞬间伸展开来,如飘逸的纱绢绕过许尚武钢劲的身躯,淬毒的钢针在飘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