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动我。”李润安也大怒,甩开上前来的衙役道:“本官乃是科举进士,朝庭命官,本官没犯任何罪过,凭什么罢我官职,大将军也没有这个权力。” “朝庭命官?小小的五品知府,在本大将军眼里,算个屁呀,河道总督大不大?他与万县令勾结,贪没官粮,强抢民女,老子一样剥了他的官服,关在笼子里,李大人,你要不要去看看唐万坤的下场?这样热的天气,老子心善,怕他晒死了,这会子还没拉出来呢。” 李润安大惊,河道总督也被他关了? 顿时觉得一股血气上涌,脸都紫了,大声叫道:“唐万坤犯法,下官清正廉明,不过就是禀公正直,要治大将军心爱的女人,便要将本官治罪,本官不服,不服!” “不服?”许尚武哈哈大笑着站起来,缓缓走到李润安身边:“本大将向来名声不好,杀名在外,以我的脾气,在见到你将小苗的头像贴在墙头那一刻,便该一剑斩了你,可我家小苗性子刚强,又是个讲道理的人,我若真那样杀了你,她肯定会生我的气,所以,才会让你在公堂上与她辩论。你说你清正廉明?你做过当本大将军真的不知么?来人,摆证据。” 立即有一队黑衣人托着帐本,卷宗走了进来,随着而来的,还有好几个桐州所辖县的官员,一个个都被五花大绑着,面呈菜色。 “你,过来,给本大将军大声念出来。”许尚武拎着师爷的领子,将他扔到堂中道。 师爷看了眼李润安,一脸为难,手指哆嗦地翻着手中的公文。 “念呀,你哑了?”许尚武不耐道。 师爷吓得一瑟缩,颤着声音开始念。 他念的一条条,一桩桩,一件件,竟然全都有据可查,不是人证,就是物证,全都齐备,有的是李润安自己犯下的过错,有的则是他的下属贪没或者违法乱纪的证据,听得李润安脸色又怒转为不安,由惊讶到恐惧,终于到面无人色。 许尚武不是一直在船上吃喝玩乐么?几时搜集了这么多证据,这些事情都是什么时候做的? 要知道,整个桐州地界可不小,要搜罗这么多人的犯罪证据可不是很容易的事,难不成,他的纨绔不羁,混帐蛮横都是装出来的,他才是真正为民做事的好官? “怎么样?以你的罪行,老子夺你乌纱,剥你官服,将你打入大牢,有理有据吧,你可服?”等师爷念完,许尚武邪笑着问道。 李润安如斗败的公鸡,头耷拉下来,全身如泄了气的皮球,再无斗志,可他还是倔犟道:“就算下官是犯有错误,但她的罪过一样不能豁免,她杀了朝庭命官,就是有罪,大人若不治她的罪,下官还是不服。” “去你妈的。”许尚武一脚踹去:“老子管你服不服,我家小苗就是杀了朝庭命官又如何?她是为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