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放眼整个大梁朝,还没有人能制得出这样的纸片。” “那它是从哪来的?难道真是老天在帮我们?”恭亲王道。 “先不要声张,吩咐下去,让所有皇室宗亲的人都对这件事保持沉默,谁敢说出去,就家法侍候。”裕亲王道。 另一边,上官宏担心地问:“公子,这是小苗弄的?” “除了她还会有谁?你可看见凌远了?”齐思奕唇边有淡淡的微笑,将小小的纸片认真地叠好,藏在袖袋里。 “没瞧见,刚才还和静怡郡主在一块儿。”上官宏道:“只是,这么多纸片儿,小苗是怎么弄来的?有时候我真不明白,她那么小小的一个人,究竟有多大的能量,总能弄出一些让人惊奇的东西。” 齐思奕弯下腰去,温柔地笑着,慢慢地一片一片地捡着地上的纸片,拍干上面的灰尘,小心收好。 他的小苗,又岂是上官宏这种粗人能懂,能理解的? “属下也觉得裕亲王说得很对,这张小纸片于宗室未必是好事,保不齐还会招致大祸灾。”上官宏道。 “无妨,如果它只出现在果亲王府,那太后就会师出有名,为了掩盖她的丑闻,拿是果亲王府做阀,但如果这它出现在整个京城呢?当它在京城的每个街道,每个小角落里,各个大门大房的庭院房间里都有呢?”齐思奕道。 上官宏眼前一亮:“公子的意思是,这是一种战略,一种法无法责众的战略?” “小苗说,这是舆论战,你莫要小看这张小小的纸片,众口铄金之下,太后再强悍,日子也不会好过,除非她完全不要脸,保不齐,还能逼她自尽。”齐思奕道。 “如果太后自尽了,那许之怀的丞相之位也很能再以为继,我们费尽心机筹谋,难道还不如这张小小的纸片来得有用?”上官宏道。 “也不是,这张纸片上,如果是写的另外的人,或许还起不了这么大的作用,但你要知道,有关太后的作风,还有太后与许之怀之间的风言风语早就存在,甚至有的人撞见过。 这是许多人心中早就在怀疑,或者认定的事情,只是因为这两个人的地位太高,势力强大,就算心知肚明,也无人敢说穿,捅破。 这张小小的纸片一出现,就把人们心中的怀疑,不耻,全都写了出来,摆在明面上,就象撕了太后和许之怀身上那层遮羞布,让他们的丑恶完全暴露在大家眼前,加之现在的朝政如此腐败,人心早就思变,不满太后与许家者甚众,这张小纸片就成了一种发酵剂,催发了大家心中的不满,你等着吧,不出三天,局势会朝着有利于咱们的方向走。”齐思奕道。 上官宏若有所悟,正要说话,有人高场唱诺:“太后驾到。” 上官宏一震:“来得这么快?” “你以为她是晓得了这张纸片才来的?”齐思奕好笑道。 “难道不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