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笑话?” “可是,白日宣淫……” “娘子,咱们是新婚燕耳,三天三日不出房门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 “放心,你的衣服我负责脱,负责帮你穿,或者,一直不穿也可以。” “可是相公,我大姨妈来了……” “我算过日子,莫说大姨妈,老外婆也不会现在来,娘子,你就别推辞了,丛了我吧。” 然后,一阵天雷勾地火,年关将近,残冬未去,摄政王在恭亲王府的卧室里,早就春色满园,并蒂花开。 第二天一大早,顾桑苗慵懒地躺在床上,昨夜很认真地看过了他的奶,受伤的皮肤早就愈合,也变得光滑了许多,腿部颜色也渐渐趋近正常,看来,毒素确实清理得常不多了。 就是不知道他的武功恢复到了几成。 问他,他只说全好了,让她放心,绝对不会让她老年守寡,会陪着她一直走到最后。 他说得云淡风轻,顾桑苗心中却总有隐隐的担忧,究竟是什么,自己也说不出来,因为在她看起来,现在的他,再健康正常不过,不止是腿伤痊愈,连那次被许尚武偷袭的重伤似乎也好了七八了,眼底不再也不见在宫中时常挂着的黑影。 如此她也放心了不少。 他温顺地让她仔细检查了一遍过后,余下的时间全被他主导,一整晚没怎么消停,仿佛要把前些日子缺失的一下子全补回来。 所以,一大早,某人神采奕奕去上朝接受群臣恭贺了,她这个新晋的摄政王妃却还浑身酸软起不来。 “主子,郡主来了,您……可醒了?”紫雪在门外小声问道。 齐雨柔难得没往大理寺去,还一大早就来给自己请安,不对劲。 再难受也得起来呀。 还没收拾妥当,外头齐雨柔就不耐烦了:“喂,虽说你和大哥新婚燕尔,可也不能做得太明显了呀,太恩爱了,会让旁人嫉妒伤心的。” 顾桑苗赶紧让喜儿忙着梳好了头,穿戴停当了走出内室,一脸不耐道:“我和你大哥就是很恩爱,怎么着了?大姑奶奶你若是羡慕,就早早嫁了呀。” “喂,我可还是恭亲王府的人,吃的是家里的米,你凭什么赶我?”齐雨柔瞪大眼睛嚷道。 “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顾桑苗笑道。 “好了,不跟你叽歪了,说正事,你赶紧跟我来。”齐雨柔拉着她就往外走。 “喂,去哪儿啊,我还没给皇祖母请安呐,还有两位母妃……” “天天请安,有什么好请的,皇祖母那么喜欢你,一天不去不会介意的,我这可是十万火急的事,耽搁不得。” 一路就拖着她往大门外去,连马车都备好了。 紫雪和喜儿两个跟在后面跑得气喘吁吁,倒是春儿腿脚利索,一下子到了马车边上:“主子,我陪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