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告诉他这是小的,我可以教工部局的人做大的,可以放在将士的口袋里,等到了战场上,就用这种小球扔敌人的马或者直接打在人身上,但那种东西需要的原材料比较苛刻,不能做很多,但足以震憾北燕人,正好那一次,北燕先皇因为连打了好几场胜仗而骄傲,御驾亲征,亲自上战场上观战,我记得就是墨致远将军那时已然入伍,用弓箭将一颗珠子射在了北燕皇的马上,冒起的青烟和和暴炸声惊吓了悍马,北燕皇坠马,紧跟其身边的悍马也受惊,纷纷乱跑,北燕皇被踩蹋,虽被侍卫拼死救起,但已然震憾了北燕的军心,大梁军趁机将其他的弹珠悉数射入敌阵,悍马全都受惊,马跃人翻,北燕人的捆马索根本起不了作用,他们也终于尝到了被悍马踩蹋致死的滋味。” “边疆的捷报很快传来,没有人知道那是我出的主意,是我制用的制造火烟弹的方子,先皇将这件事瞒了下来,还谎说是大皇子的功劳,我那时小,无所谓,只要先皇能别总是把祖父和爹爹留在宫里就成了,后来,我就遇上了你,我是个看脸的人,你长得太好看了,我跟爹爹说,我要娶你做我的相公,爹爹骂我,女孩子只能嫁,不能娶,我就问你娶不娶我,你虽然害羞,却点头,说等我们长大了,就成亲。” “父亲只当是孩子话,还笑着说要与恭亲王做亲家,把我许配给你,这话大家都没在意,我们常在一起玩,也常常会去宫里,大皇子有时候也会跟我们一起玩,但我不喜欢大皇子,你虽不说什么,却总是使坏,赶走大皇子,我们两个一道玩,四岁的时候,恭亲王府还真送了聘礼去我家,虽然父亲没顶真,但也不反对,两家的关系越发的好了,这件事后来传到了先皇的耳朵里,先皇却跟父亲说:你家二姑娘除了朕的儿子,谁也不许嫁。” “父亲以为先皇是在开玩笑,就说丫头还小呢,哪里就到了议婚的年纪,先皇却道:‘朕是皇帝,君无戏言。’” “父亲当时听了很不高兴,他总认为,婚姻之事要随缘,要两情相悦才可,可逼的肯定不会幸福,但也不好忤逆先皇,想着反正我还小,以后再劝皇上吧,但自那以后,却不许我再叫你小相公,不许我与你太亲密,我那时不解,父亲自然也不会说,他只当我小孩心性,嫁人什么的,都只不过说着好玩,不会顶真,我却苦脑,与你说了。” 顾桑苗缓缓地说着,说到此处顿住,正要伸手去拿杯子,齐思奕已经将茶倒好推到她手边,说道:“这个茶温正是好喝的时候,可也不能灌一大口,会烫伤食道,你三岁的时候就告诉我,不要喝滚水,会伤食道。” 顾桑苗鼻子一酸,自嘲地发笑:“虽然我年纪比你小很多,我却象个小老师一样,教了你很多东西,其他孩子当我有毛病,根本不会认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