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有很多新奇的药物,便是月份再大,我也有办法让这孩子胎死腹中,没了他,你我从此再无瓜葛。”顾桑苗狠厉地说道。 “你……”齐思奕部过来按住她的双肩,眸光悲痛欲裂:“你怎么可以说这么狠心的话,他也是你的孩子,是你的骨血。” “所以,如果摄政王殿下肯仁慈的放过我们母子的话,我肯定是会留下这个孩子的,他是我生的,便是我的,与摄政王你无关,是你的骨血还是许尚武的骨血,于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只要是我生的就行。”顾桑苗无情地冷笑道。 “你……就真的这么恨我?”齐思奕痛苦地闭了闭目道。 “有爱才有恨,我对摄政王殿下无爱又何来恨,只是,小女子势单力薄,除了利用你的在意,我想不到还有什么更有利的武器。”顾桑苗淡淡一笑,竟拖着笨重的身子跪了下去,要向他行大礼。 她再讨厌这种虚头巴脑的礼数,最不愿意给人屈膝下跪,为了能让他离开,她竟然行此大礼。 齐思奕一口鲜血喷出,捂着胸口后退两步道:“是不是我若不离开,你便又不食不饮自残?” “摄政王该知道,我有千百种方法让自己远离你,这一次,我还肯与秦怀谨在一起,是不想让自己过得太艰难,下一次,我不会再让你寻到半点蛛丝蚂迹,你是愿意远离我,但还知道我的去处,孩子的近况,还是愿意永远找不到我,一辈子也见不到这个孩子,王爷可以自己选。”顾桑苗道。 “我……可以有第三种选择吗?比如说,我留在你们母子身边,我们一家团圆,好生过日子?”齐思奕吞掉口中的血,颤声道。 “摄政王殿下怎么舍得你的千秋大业?筹谋多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会为了我这等再无用处的女子舍弃?别开玩笑了。”顾桑苗冷笑着转身,缓缓向前走去。 “小苗……”齐思奕哑声痛呼。 “明儿早上起来,我不想再看见你在秦府。”顾桑苗头也没回地说完,进了屋,门在她身后关上,就象是要将所有的过去都关在外头一样。 春儿急急地上前来扶住她,眼巴巴道:“主子,金砚秋……真是……王爷?” 顾桑苗烦躁地坐下,伸手给自己倒茶,春儿忙按住:“隔夜茶,又凉了,奴婢给主子温一壶去。” 顾桑苗道:“凉的才好,去去火气。”说着倒了一杯,一口灌了下去。 小春无耐,她嘴笨,不知该怎么劝,只好道:“睡吧,大半夜了,明儿又起不来,听说明儿三圣庙前开庙会,热闹着呐,要不咱们去赶赶集,凑凑热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