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是没法子啊,小的……小的是被人所逼……” “何人逼你?”顾桑苗问道。 “我……”陆老板犹豫地看了看四周,却低头不肯继续往下说。 “你在害怕?是怕那人报复吗?这样,我这里就有一种专制小儿疾病的药物,不说药到病除,那也是多则一年,少则七八个月,你儿子就能好转,只要好身养着,不说痊愈,总无性命之忧,那人抢我生意,害我失了颜面,我与他这梁子便是结下了,你只偷偷告诉我一人,怎么对付他,是我的事,不用你管,这药便可以给你拿回去救人。”顾桑苗道。 陆老板目光闪烁,眼神焦虑又担忧。 “你非不肯说是吗?”顾桑苗对他眨了眨眼,突然扬声大喝。 “没有什么幕后之人,那人只是我偶尔遇见的,我也不知道他来自哪里。”陆老板重重一推顾桑苗,大声吼道。 顾桑苗:“简直愚顽不灵,无可救药,算了,懒得管你了,你那儿子就一直病着吧。” 说罢,拂袖而去。 前面铺垫了那么久,上官宏还以为她能说服陆老板,没想到,竟然三言两语之后便气冲冲走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小苗好像变了,果真是王爷太宠她了的缘故,女人啊,一旦被男人宠着,便开始任性了。 回到马车里,顾桑苗让人继续去恭亲王府,春儿叫来立冬:“主子说,让你去查这个东西。” 是一块很精致的玉佩吊坠! “这是……”立冬面容一肃,问道。 “我看着有点眼熟,去果亲王府查吧。” 那种玉佩的款式并非中原常见的,立冬了然地离开。 恭亲王府如今由柳侧妃主管着,齐凌远去了边关,很少回来,府里就住着柳侧妃和齐雨柔,得知她来,柳侧妃大喜,忙吩咐厨房做饭菜,亲自迎了出来。 “母妃……”顾桑苗也急步跑了过去,扑进柳侧妃怀里。 一声母妃叫得柳侧妃心肝儿一颤:“小苗,我……” 她倒底只是个侧妃,也不是齐思奕的亲娘,王妃在世时,虽与顾桑苗不对付,可那到底是摄政王的亲娘啊。 “母妃,今儿来得急,没带哥儿来了,您若想他了,让人接过来,陪您几天,给您玩儿。”顾桑苗道。 “你……你让诚哥儿回家啦?”柳侧妃问完又觉不对:“你说,给我玩儿?” 有拿自个儿子给人玩的吗? “是啊,给您玩啊,我知道您如今在府里无聊得很,有个粉嫩嫩的娃娃给您玩,不是很好打发时间吗?”顾桑苗理所当然道。 好像有道理啊,可是…… “那是你儿子啊?”又不是玩具。 “也是你孙子啊,好啦,您若是不喜欢,自是可以不接他过来的。”顾桑苗道。 “没见过你这样做娘的,肯定是自个想玩儿了,嫌娃拖脚,就把他扔奶奶这儿来,现在的年轻人啊,只肯生,都不愿意带,生下娃都丢给老人,自个逍遥快活。”柳侧妃嗔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