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还是不够信任自己,齐思奕也没怪他:“行,等你想好了再拿给我们,不过,一定要保护好,那可能是扳倒马贼的证据。” 小伙计眼睛一亮:“真的吗?真的能用来扳倒马贼?” “当然能,不过,还需更多的证据,那些我们来想办法,你只管保管好你姐姐的遗书,还有,那位逃出来的女子在何处,也可以告诉我们她的行踪,到时候也能成为人证!” 小伙计抿了抿嘴,欲言又止,最后点点头起身,齐思奕派立冬送他回去,以免路上出现意外。 就算有小伙计一家的证词,顶多能将马成风抓起来问罪,他背后的那些人却很难挖出,此事还不能操之过急,得一步步深挖,而且,方才小伙计的话里透出另一条信息,这伙贼人不仅与大梁朝庭勾结,还与楚国人有勾结。 北方的大门已经出现一个很大的漏洞,再不采取措施,国家危亡。 齐雨柔几个回去休息之后,齐思奕仍在书房写着书信,顾桑苗端着热茶过去:“相公,别太着急。” 齐思奕放下手中的笔,接过茶喝了一口放下:“娘子在担心为夫?” 对相公这一称呼最能挠动某人心弦,再烦燥郁闷之时,只要顾桑苗轻轻柔柔柔唤声相公,他便能眉目舒展,嘴角上扬。 “嗯,担心你太过操劳,未老先衰!” “未老先衰?娘子是忘了昨晚如何求饶的?”他果然俊眉一挑,手便覆上她的前胸。 顾桑苗踮脚吻了吻他的嘴唇,俏脸晕红:“别闹,你还有正事没办完呢。” “这也是正式,为夫的还想要个女儿,娘子不想成全我?” “太密了,生孩子好辛苦啊,你舍得让我痛苦?” 想起当初她生诚哥儿时的凶险,齐思奕脸一白:“不生了,不生了。”连连摇头,如遇鬼魅。 顾桑苗嗔他一眼道:“生孩子是女人的天职,生诚儿时,我还是太年轻了,再过几年,等身子养好些,诚哥儿也大点儿好带了,咱们再要个女儿便是。” “那要生的又是儿子呢?”齐思奕苦恼地揉着头发。 “再生就是,直到生出女儿来为止。”顾桑苗笑道。 “那你岂不要受好多次罪?不行,不行。” 看他犹豫纠结的样子顾桑苗又感动又好笑:“生着生着就习惯了,习惯了就不会很受罪了,再说了,我的运气向来很好的,保不齐第二胎就是个女儿。” 他听了心情稍缓,却还是紧紧拥着她,下巴枕着她的顶发:“娘子,我们要一生一世,健健康康,安安稳稳地相守相伴生活下去。” “嗯,我会的。”顾桑苗环住他的腰道。 又问“对了案子的事,你现在怎么想,可有打算?” “时间不宜拖得太长,毕竟我们两个离京太久了,不知道凌远会不会被人识破。”齐思奕道,他手下的信就对齐凌远有关政事处置的回复。 那家伙打仗可以,治理国家还欠些火候。 “我也觉得,而且这里太冷,诚哥儿很不适应,昨儿个就一个劲的要玩雪,结果晚上手指就生了冻疮。”顾桑苗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