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岁与摸着下巴:“我想着三师兄这次外出万一有情况呢?关键时候,不能掉链子啊。这种药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再多带两瓶吧。” 说着又摸了两瓶出来。 “你说谁掉链子!呸!我是说我才不会——”怎么说都不合适,顾决云拂袖,“我不需要!你自己留着用吧。” “三师兄糊涂了。师弟我是出家人,要守戒律,清心寡欲。怎么能用这种药?” “守戒律你还炼这种药?” 天天把戒律挂嘴边,但也看到他对戒律有多尊重。戒律不让做的他确实不做,但戒律没明文禁止的缺德事他也一样没落。 应岁与:“学无止境嘛,总不能因为自己用不着,就不为病患考虑了。” 顾决云说不过他:“你留着喂猫吧。” 随后准备只拿走前两瓶。 “哎呀!”应岁与一声惊呼,打断了他的动作,“我弄混了。好像第三瓶才是外伤药。还是第四瓶来着?我也有些分不清了,要不三师兄趁还在宗门里,先挨个试试吧。” 顾决云咬牙切齿:“应、岁、与!” “放心。要是吃出反应了,我们会留给师兄充足的私人空间和时间的。” 顾决云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不停默念“要是炸毛应岁与就得逞了”,“要是炸毛应岁与就得逞了”…… “我去找云栎师侄拿药。不要你的了!!!!!!” 说罢气冲冲地出了门。 应岁与十分遗憾,转向陆长见:“大师兄要不拿去试试?说不定有某位俏寡妇正想和师兄发展一段感情呢?” 他在内涵陆长见之前给他介绍“二婚姑姑”的事,但陆长见没听出来:“额……不用了。” …… “三师伯一个人去没有关系吗?” 傍晚,送走顾决云后,鹤云栎将剩下的药重新收起,归整入药库。 “那些人是他的‘老朋友’,他熟。” 应岁与正拿着藏书阁里找到的棋谱学下棋。 看来前段时间研究的法阵已经学的差不多了。 到现在鹤云栎已经算不清师父在剑道、丹道、医道之外还会多少杂学。 这般恐怖的学习能力和一般人简直是两个物种。 说回三师伯。 顾决云和邪道的渊源要追溯到很早以前,一开始对付邪道是因为出师任务的需要。 后来,他发现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创收途径,便索性将其当做日常,缺钱了就去干一票。并由此练出了一身隐匿、追踪、击杀的本领。 单单论剑术高低,三师伯不如二师伯,但若论取人性命,二师伯胜不过三师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