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端的的檀香味渐浓,萧蕴龄眸光微动,她握着沈策腰间的如凝脂般光滑的佩玉, 指尖在纹路上打着转。 她抬头去观沈策神情, 他如平时一般, 纵容她在他怀中的自娱自乐,双唇轻触他的喉结, 那颗不靠近几乎无法察觉的红痣如残阳殷红,似乎与她的红唇融化在一处。 那些从青莲手中得到的药物似乎没有发挥应有作用, 萧蕴龄试探地伸手去摸他。 肩上微痛,萧蕴龄手指停在原处虚虚点着,晃荡的泪水如珠串滑下,滴落在他的红痣上,消失在衣襟中。 触及沈策幽暗的眼眸,萧蕴龄柔柔弱弱问着“做甚”。 他不过将她放在他处寄养了一日,她便学了许多坏习惯。 “谁教你的?”他克制着来自香炉的药效,心神比平日躁动,手指粗暴地摩挲着她微启的双唇。 萧蕴龄在香料中混入其他东西时便做好被他发现的准备,她忍着唇上的刺痛,轻声道:“我自己学的。” 她对沈策存在利用之心,但他这副随时抽身而去的模样令她感到不安,他们二人之间,现在更需要这段关系的是萧蕴龄。她得让他意识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女人,而不是随意把玩的宠物。 “你真的喜爱我吗?”她神情哀伤,担忧着被抛弃,“我父亲喜爱一个人,总是会将人带回自己房中,可你从不回应我。” 她湿漉漉的眼睛期盼地看着他,等候他的回应。 红唇启合,在指腹的压迫下口脂在嘴角晕开,残留在他手指上的红色口脂被他在她的唇边抹开,一副被人亲吻过的荒诞模样。 “你分明亲吻过我,可只有一次。”她委屈地抱紧他的腰,“我的身体一直很难受,我想让你体会我的难受。” 她诉说着给他下药的缘由,语气彷徨,又因药物的折磨声音轻颤不止,喘/息连连。 “你知道什么是亲吻?什么是男女之事吗?”他的身影覆盖着她,她吐息之间尽是他身上的气息。 “知道。”萧蕴龄哀哀地望着他,“如果你不愿意,而我又忍受不住……” 未尽的话语被带着玉戒的拇指止住,寒玉的刺激令她下意识要将异物推出。 她呜呜几声,看着沈策嘴角擒着不屑的笑,他冷冷地重复着她的话:“你知道。” - 远离京城繁华的山居是沈策多年前从一位商人手中购置的,自从他与父亲对立后,他许多时候歇在此处。 距离他上一次回来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月,山居堆积的许多事情由吴百山直接决定,但也有需要沈策做出决断的时候。 吴百山将分类出来的书信放在木盒中,上锁后递给一旁研墨的侍女,嘱咐道:“送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