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规矩可循,那边在上都的钱庄先把银子支了吧。菖青若是问起,就说是我的意思。”段晚宁道,“玲珑有伤在身,上都的事要你多加照应了。”尹菖箐如今应该已经在来上都的路上,顾展怀的信他怕是很难收到。 “那是自然。”顾展怀笑笑,“都是自家事,楼主莫要跟属下客气。” 段晚宁这才进了马车,靠着车厢壁闭目养神。 阮怡上前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问了一句。 “小姐,晚上为什么不带奴婢一起去啊?” “嗯?”段晚宁睁开眼,“你是我贴身的人,若是伤了哪,容易露馅。” 阮怡“哦”了一声,垂下头没精打采地道:“奴婢学艺不精,叫小姐失望了。” “那倒不是。”段晚宁道,“那个虚玄,使的游身掌确实是很高明的掌法,你招架不住也是正常。” “小姐你不是说他没用点苍派之外的功夫吗?”阮怡疑惑道,“那虚玄怎么会用逍遥书院的游身掌呢?” “逍遥书院的弟子不在少数,虚玄家里有人会这掌法也说的通。”段晚宁道,“而且,我并不清楚游身掌的全部招式,也许真是巧合也说不定。” “可那虚玄根本就不是好人,他说的话能信吗?” “那不重要。”段晚宁揉了揉眉心,依旧闭上眼睛,一个计划在她心里慢慢成型,唯一的问题就是时间紧,而她在上都能调用的人手太少了。 这要如何解决呢? 就这一会的功夫马车便已停下来,阮怡掀开车窗的帘子看出去,转头道:“小姐,是五老爷他们。” 段晚宁顺着车窗看了一眼,随即便下车。 果然许怀山和南宫度一人一骑并肩走过来,不过两人身后可热闹了。 许怀山身后跟着一个小厮,正是刚才去玉楼送信又被先行遣来的那个。而南宫度这一边则跟了一队美貌的侍女,各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身上也都是一水簇新的衣裙,惹得行人纷纷侧目。 看见段晚宁下车,许怀山也下马过来。 “宁儿,家里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段晚宁点点头:“昨晚上就听说太太身子不适,今日还要烦劳五叔请南宫公子家去,也是辛苦您了。” 许怀山摆摆手:“说到底她也是我二嫂,她不仁,我不能不义。”说着他侧身看向跟着过来的南宫度,道,“只希望南宫公子妙手回春医好太太,改日我再请公子。” 南宫度笑笑:“五爷哪里话,交朋友不在这一顿两顿的饭。”说着看向段晚宁,拱手道,“叫四姑娘久等,也是在下失礼。” “哪里。”段晚宁还了一礼,“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