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许知全神色冷了下来, 瞪着眼道:“然儿,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母亲犯了错,就该受罚。” 许安然反驳道:“母亲犯错受罚,父亲就把她丢到庄子上去任她自生自灭吗?现在天气渐冷,那个地方本就食水不到,她又是那个样子去的,下人必定怠慢。母亲为咱们家操劳半生,身体已经很不好了,再去庄子上受尽磋磨,父亲是不想再让她回家了吗?” 许知全哑然道:“如果她能真心悔过,我自会再接她回家的。然儿,很多事你不明白,就不要钻牛角尖了。” “可为什么庄子上连探视都不许?”许安然毫不不退让,“父亲,我是很多事不明白,比如母亲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你不告诉我?连祖母也不肯透露?” “够了!”许知全一巴掌拍上桌面,站起来道,“本以为你长大懂事了,知道体恤为父不易,谁知你还是存了这番心思。我再和你说一次,你母亲的事你不要多问,顾好你自己!” “父亲!”许安然起身拉住他,“我只是想去探望母亲一下,你是知道她的,每到秋天身上都会起疹子,关节也会疼,若是不能及时医治,我真的担心她挺不过去!” 许知全却不想答应,反问道:“家里没有府医吗?别忘了你还未定亲,叫人知道你总是往庄子上跑,会怎样议论?” 许安然顿住,愣愣地抬眼看向许知全,仿佛第一次认识他:“父亲,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许知全抿着嘴不说话,眼里全是失望。 许安然震惊道:“父亲你觉得母亲丢人,是吗?你觉得她是许家的污点?” 许知全愤愤然甩开她,气得跺脚:“本来以为你懂事识大体,没想到竟还是如此胡闹不懂礼数。你给我闭门思过,没我的命令不许踏出院子半步!” 许知全不顾许安然的哭喊央求,来到外面便叫人来把她的院子大门关上,还在外面落了锁。 “然儿,不是为父心狠,这都是为了你好。”许知全隔着门缝叹道,“等你想明白了了,我自然放你出去。这段日子,你先好好地静静心,不要胡思乱想。” 许安然大哭起来,知道许知全离开她还是死死抓着门栓不愿起来,下人们来劝也是没用,险些哭抽过去。 见她这样哭闹不休,她贴身的丫鬟小青挥手示意旁人都退下,壮着胆子来到她身边,小声道:“小姐何必这样,老爷有他的难处,就算这条路走不通,咱们还不到山穷水尽。” 许安然听了,不由有些惊讶,转头仔细打量她:“小青,你说什么?” 小青道:“小姐,奴婢的意思,你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