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说不值一提。 Alex抬头,看到她的脸,仿佛看到一眼沦陷的自己,从那之后再也没法忍受独处,连失去她的想法都会轻松击碎脆弱的内心,让他跪在地上无力抵抗。 “有了对比之后,我觉得,现在这样真好。” 这感人肺腑的一通独白,加上热烈对视,俞粼实在有点不自在,起身进屋,蹲在床前犹犹豫豫,终于叹了口气下定决心,把藏在床底的礼物拿到他面前。 “给我的吗?”Alex语气尾调都上扬了,他双手接过,光是包装盒就翻来覆去看了好久。 “别现在哭。”她凶巴巴地,翻出药箱里的酒精放在餐桌上,“待会儿有的哭。” 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礼物放手里老半天,连纸袋粘着的贴纸都舍不得撕,怕自己再也复原不回去了, 虽然很看看里面装着的东西。 “干嘛不拆,不喜欢?” “没有。”他一点点扯着丝带,简单的盒子愣是花了几分钟才打开。 看见里面精致的耳钉,他愣了,抬头,她手里拿着两个白色塑料的,带着针尖的东西,突然意识到自己要经历什么,他有点害怕,又有点兴奋。 “主人要给我穿孔吗?” 突然改口,一下身份从兄妹变成了狗和主人,她不适应地清了清嗓子。 “别说那么色情,只是打耳洞而已。” 俞粼还是第一次用这玩意儿,她搜了许多教程,要先定位,消毒,然后……啪地一下就好了。 看着很简单,嗯…… “可能会有点疼。” 耳垂肉被捏来捏去,揉了很久,接着是酒精冰凉的触感,Alex已经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但心脏跳得很快,等待的时间里是最煎熬的,不知道那根针到底什么时候会刺入肌肤。 是喜悦,是激动,也有点忐忑不安。 会有多疼?会不会流血? 俞粼对着耳垂左右比划,在脑海里模拟了很多次,她现在要来真的了。 得迅速,用力,不然钉子会卡在耳垂上,打不穿。 咔哒声过后,耳垂上胀胀的,痛感并不明显,随后针上的塑料被摘掉,只留下一个银色的钢钉。 她打完一个很快上手,另外一边干脆利落多了,一气呵成。 “老板说这是钛合金的,不会发炎,也不知道是不是诓我。”俞粼走远了点仔细观察,“还好没打歪,也挺对称,不错不错。” “我现在能戴了吗?” 耳朵只是有点红,一点血都没见,不愧是主人,Alex感叹之余,拿着新耳钉跃跃欲试,被她挡下。 “不行,这个得戴一个月,里面的肉还没长好。” 他整个人瞬间耷拉下来:“要这么久吗?我恢复能力很强的,都已经两分钟了,快长好了。” “不要乱动!”俞粼打了一下他不听话的手,“你要是乱动把耳朵弄发炎了,会很丑。” 他立马乖巧,点了点头:“好。” 耳朵里的钉子现在慢慢有了点后知后觉的疼,吃东西说话,只要张嘴,都会牵扯到里面的神经。 Alex很享受这种隐隐作痛的感觉,因为那是主人亲手刺入的异物。 他已经开始期待,下次会不会再扎别的地方,会不会再送他其他的穿戴类的小饰品,他要全戴着去公司,要给所有人都展示一番。 如果有人问他这耳钉的由来,只会很得意地笑笑,故作神秘什么也不说。 毕竟,只有自己是特别的,只有他能成为主人的狗,只有作为宠物才有权利得到标记,别人都只有羡慕嫉妒的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