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搞到一起。 会被人道德谴责,揪小辫子,戳脊梁骨。 两个人明面上不敢搞到一起,私底下也没有,那就是因为良心难安咯,毕竟顾子砚也算是有头有脸。 池年年茅塞顿开,那顾子砚昨晚的战力就能解释的通了。 见那小聋子捧着空了的水杯站在饮水机前老半天不动。 顾子砚走过去,揪了一下小聋子的耳朵。 等池年年装模作样的赶紧低头去喝水,心虚的时候,才故意提醒,“空了。” “什么?” 池年年不确定顾子砚说的是哪两个字,因为他不知道什么空了。 才看顾子砚说,“水杯空了。” 池年年一低头,才发现自己刚才喝了个寂寞,不由得低头,咳了一声。 又转身乖乖去接了一杯水,用双手捧着递到了顾子砚面前。 乖巧也讨好,“老公,喝水。” 顾子砚低头。 池年年就把水杯递上去,给他投喂了一杯水。 吃过饭。 顾子砚今天仿佛格外空闲,跟池年年说,“谁给你报的名,你一个聋子怎么开车?” 池年年诧异,“我不能开车吗?” “你体检怎么过的?” 池年年盯着顾子砚的嘴唇,好一会才答,“驾校帮我弄的。” 顾子砚颇为无语,“你驾校也挺厉害的,体检都能作假,但你耳聋是不能考驾照不能开车的。你教练知道你耳聋吗?” 池年年回忆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因为他能看清楚教练说话,所以教练还真不知道。 而池年年没想到自己不能开车,因为他以前不是个聋子,自从聋了之后又会看唇语,他习惯了把自己当一个正常人。 看到那些近视眼都能开车,他以为自己也可以,原来是不行的。 池年年有些失落,随后又拿出手机,“那我要让驾校退我钱,八千呢。” 顾子砚:“........” 池年年跟教练据理力争了一下,要回来六千,剩下的扣了体检费,照片费,手续费,反正这费那费是没有了。 池年年收了钱,有点惋惜的坐在沙发上看窗外面的云,他还准备提一辆小车呢,有车什么都方便,他要是开心,还能去接顾子砚回家呢。 顾子砚盯着那小聋子的样子,他伸手,碰了碰他的脑袋,“你的耳朵去检查过吗?带助听器呢,人工耳蜗那种,能听见吗?” 他说的快,又涉及专业词,池年年一愣,“什么?” 顾子砚就给他发了语音。 池年年转文字看了,才说,“我记得是不行。” 顾子砚只问,“你什么时候看的医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