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那边,他去处理了。 池子石被他锁在家里等他,这是自池子石的眼睛恢复后,第一次被他锁在家里,限制他的自由。 是冷静也是惩罚。 池子石的手机被拿走了,他没办法跟外界联系,不过他并不担心什么,去洗了个澡,靠在床头看专业书籍。 时间打发的也很快。 一直看到了傍晚,天本来就阴沉,花园的灯早早就亮了起来。 池子石不知道沈诚修什么时候回来,他去洗了个澡,换了一套睡袍。 他在沙发看书等到了很晚,沈诚修才从外面回来,看上去喝了酒,有些微熏的样子。 池子石放下书,起身去迎他,看他步伐有些不稳,伸手搀扶了一下他。 然后就闻到他身上的酒气,还有杨溪家惯用的熏香味,气息很淡,清雅,参杂了酒,混杂在一起,也不难闻。 池子石闻出来了,不过没问,他扶着沈诚修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去倒了杯柠檬水给他。 沈诚修靠在沙发上,这杯柠檬水递到眼前,他才掀起眼皮去看池子石,因为喝酒眼睛有些发红,带着些醉意的性感。 撇开性格不谈,沈诚修是那种长相足够出挑的男人,举手投足间给人一种清冷的贵气,一看就是不凡的。 池子石见他不接柠檬水,就给他放在了桌子上。 沈诚修在池子石俯身的时候,扯了一把他松松垮垮的睡袍腰带,随后扫了一眼敞开衣服和池子石的身材。 他将睡衣的腰带缠在指尖把玩,才讥讽池子石,“穿成这样等我?以为我会惩罚你?可惜我劲都在杨溪那用完了,你白等了。” 池子石听着了也没说什么,从沈诚修手里扯回腰带,自己又系好了,还当着他的面打了个蝴蝶结,整理了好一会,把两个翅膀打的对称均匀。 沈诚修的视线就一直盯着他的指骨,看着,却又想起那只手拿着匕首时的锋利和血腥。 这是个仿佛永远都在他掌控之中却又无法被拿捏住的人。 很危险又很致命。 沈诚修抬眸看着池子石那张无波无澜的脸,他冷笑,“杨溪的眼睛马上就能好了,到时候你算什么东西?杨溪身体不好,我宠你两天,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以为我真的爱你了?你配吗?!” 池子石才把视线从蝴蝶结上分出来,去看沈诚修,平静深沉的,明明没什么感情,可是为什么沈诚修就是觉得心疼了。 为什么他疼了,不应该是池子石疼吗? 沈诚修动了动身体,换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他伸着长腿,摊在沙发上,用腿碰了碰池子石的膝盖。 才又说,“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