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明白。” “你不明白什么?” 沈诚修问了,池子石却没答了,他好似睡着了,眼睛都闭上了。 这样沉重羁绊的话题,每一个字下面都是他深爱他的怨气。 可池子石却能说睡就睡,沈诚修真的是被气笑了。 池子石的不爱,能不能遮掩一些呢?能不能不要这么这么的伤人,能不能给他留一点,一点点的尊严。 沈诚修走过去,他撑在床上,低头就狠狠吻了上去。 池子石在他吻上来的瞬间就睁开了眼睛,想要伸手去推他,但受伤的手早就以一个不会被第二次伤害的姿态,被他禁锢住了。 池子石觉得肺部的氧气都被沈诚修夺走了,太汹涌的吻,他连换气都很艰难,想要活下去,好像只有去他那儿掠夺氧气。 这是个太霸道的男人,可如果他真的和他争,又未必任他宰割,就像是这个吻一样。 一场厮杀下来,两个人都累极。 沈诚修撑着病床,他盯着因为缺氧有些久,脸颊泛着不正常红的池子石,觉得他眼下这副样子,才活生生。 之前摆冷脸,什么事都泰然处之的人,冷血的都不像是个正常的人。 沈诚修看着仿佛死里逃生还在缓神的池子石,“你不明白什么,嗯?” 池子石知道他要是不说,这样的吻还会来第二次,直到沈诚修听到他想要听到的问题。 池子石就微微偏头,错开他的对视,才回答,“你爱过杨溪吗?或者我问,你也曾这样爱过杨溪吗?” “你觉得呢?” 沈诚修反问。 池子石没回答。 这样像是在乎的问题,要是两年前的沈诚修,肯定会抬杨溪贬低池子石,可两年后。 沈诚修就显得坦诚也直白多了,“没有遇见你之前,我不懂爱,我为了跟杨溪结婚,要求了自己很多。比如忠诚,温柔,百依百顺.......那都是假的,是装出来的,所以当杨溪变本加厉作的时候,我就厌倦了,我不想见他。是装的,就总有一天会累。” 沈诚修那么认真的等了一会,又说,“我无法形容我是怎么爱上你的,可小石,爱你是我的本能,我可以在爱你这件事情上,永远不会厌烦,更不会觉得累。我从骨子里爱你,就不存在我有一天不爱你这种假设,因为人会死,但骨头会百年不化。我死了,我都还会爱着你,经年不灭。” 沈诚修低头,重新吻了吻池子石。 池子石沉默了一会,“你还记得第一次见我吗?” 沈诚修没有回答记得,还是不记得。 最后,他只说了一句,“对不起。” 他怎么可能会不记得第一次见到池子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