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握着池年年的手,把人手摸了个遍才拿走叉子,他来给池年年喂水果。 然后说正事,“你想去看狗吗?” 池年年敲键盘的手一顿,他偏头看了一眼顾子砚,就什么都懂了。 随后他一边敲键盘一边轻笑了一下,“我看你这只就看够了,别的狗别来脏我的眼睛了。” 顿了顿,池年年倒是认真,“该去见他的时候,我会去的。此外,我可不想再见他了,够膈应的,影响我写剧本的心情。” 顾子砚想了想,说,“也好,我的年年干干净净。” 那些阴暗和肮脏,他来做,他来处理就好了。 池年年才聊起别的,“解药,你让人送去给我哥哥了吗?” “我问了你哥,他觉得这是个饵,沈诚修毕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这样?” 池年年和顾子砚对视了一眼,又沉思了一会。 最后他说,“那你拿去卖给纪明意吧,与其让他去沈诚修那买,不如你还能当做跟他谈判的筹码。” “你不想让他瞎着吗?如果你想,我有办法让他永远瞎着。” “你确定你把他弄瞎了,到时候好判刑吗?别让律师钻了空子,最后判个监外执行。而且有些恐惧,只有眼睛能看到。你不明白吗?瞎子的世界可干净多了。” 池年年说完,顾子砚低头吃水果,他没多言。 最后还是池年年握着他的手,“别把我的水果吃完了。” 一周后。 媒体报道出顾子砚现身纪明意的病房。 新闻视频里。 纪明意靠在病床上,人比之前消瘦了很多,一副病容,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冷汗。 紧抿着发白起皮的唇,一副疼到说不出话的摸样。 而站在他病床不远处,顾子砚正在接受媒体的采访,并且以纪明意身体不适为缘由,说要暂时代理公司事务。 至于股份上的变更,顾子砚说会择日召开股东大会。 被记者问及是否会离婚。 顾子砚只说了一句,“我已经起诉离婚。” 然后就结束了访谈。 赵敬送走记者。 纪明意就算被折磨了这么多天,却还有力气对着顾子砚冷嘲热讽,“不过是我玩剩下的手段,你是没有新的花样了吗?” “有新花样,与其让法院判财产对半。你净身出户,我放你一条生路。” 纪明意不屑的笑了,“我的人很快就会找来了,你想让我净身出户,你做梦。我一直都不肯跟你离婚,可不是要这样的结局。” “话别说的那么早,难道你的眼睛不想看见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