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筝要害羞得逃走前,叶津渡突然问道。 虽然不明所以,但时筝还是点点头。 “冰箱里还有,你要——” “那你让我尝尝,好不好?” “我去拿。” 时筝又要起来,却发现对方仍然拉着他的手。一时之间疑惑地看向叶津渡。 时筝一愣,忽然回过神来。 刚才叶津渡说的是—— 你,让我尝尝。 一瞬间,羞耻感达到了顶峰。 “你!” 时筝想说他才不会配合做这种事。 却没料到对方揽着他的腰,先坐了起来,堵住了他的嘴巴,还灵巧地钻进了舌头。 对方的嘴巴里有薄荷的味道,时筝睁着眼睛看着alpha微垂的睫毛,只觉得他眼尾的弧度十分得漂亮。 但很快,他就沉溺在了这种亲密交缠里。 alpha的手从宽松的毛衣里探了进去,摸到了温暖的肌肤,沿着脊背一寸一寸向下,从压着对方的腰到变成了托着对方的屁股。 被吻得毫无反抗之力的omega乖巧得很,只管隐忍着声音,是不是发出一声低哼,像是在告诉对方别太过分,又像是在邀请。 也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的位置变成了一上一下。 时筝被压在地上,而叶津渡撑着地,在他上方索吻。 当嘴唇分开,舌尖稍离时,omega又会鬼迷心窍地扬起下巴,去追逐对方的舌头。 这种讨好的动作取悦了叶津渡,他再次低下头,给时筝以温柔缱绻地抚慰。 时筝的手在叶津渡的腹肌上胡乱摸索着,像是要找什么,却又像是只蜻蜓,要紧紧贴着湖面。 他的毛衣被拉到了脖子下面,露出苍白的肌肤,还有朱砂似的花骨朵。 仿佛是一夜春风忽来,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瞬间全部都在颤颤巍巍中盛开。却又在下一秒,春风停止,万物静默。 “乖宝。” 时筝睁开迷蒙的眼睛。 只见叶津渡的神情从情i欲中抽离,逐渐变得冷静。 “太晚了。” alpha看了眼时间,像个冷面无情的监督小朋友到点睡觉的怪物一样说道。 时筝沙哑地发出了一个疑问词。 “12点了,你该休息了。” 他把时筝抱到了床上,然后说道:“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时筝看着他挺拔的背影重新走进浴室。 心里头好像是酷暑突然变成了冰封千里,前一秒怕自己会被烧死,现在却觉得一点火星都是破灭的希望。 他为什么不碰自己? 明明—— 明明也忍得难受。 难道是因为没有腺体吗?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