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变得积极勇跃起来。狩猎谋生的本事已经刻进了野人的基因里,要有狩猎本事才有安全感,能谁能分配猎物就更是地位的象征。因此,在春天的篝火节后,在秋天时,还有一次秋猎节,猎杀山里那些因为没有猛兽迅速繁殖的食划动物,以防泛滥成灾影响到生态。 野生动物的毛皮比不过家养的,但因为生活在野外环境,没有家养的舒适,锻造得肌肉更加结实有嚼劲,最重要的是,自家养殖要费劲,野外猎的零成本,还能顺便拥有狩猎的快乐,从展开就变成了比篝火节还要受人欢迎的节日。 各村的狩猎季全由村长定,白天大家去山里狩猎,晚上聚在村子中间燃着篝火堆,炖烤打到的猎物,全村老少齐出动,其乐融融。 目前下面还有一个村正在举办,景平安让徵有时间带她们去看看。 下游来的女野人进入镇子,她们看着周围的院子、房上的木屋、藤桥,眼睛都看不过来,特别是这里的人,每个人都是那么强壮,脸上绽放出来的光彩更是她们没有见过的。 “雁!”一个叫声从人群中传出来,紧跟着跑出来一个二十来岁抱着娃的女野人。 雁看着跑到面前显得无比激动的女野人,觉得有点眼熟,再一看才认出是自己的族人,当年逃命的途中走散了,族人被亚王的人掳走了,雁再没见过她,还以为没有了,哪想到竟然能在这里见到。她问: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 那族人告诉雁:亚带我们逃到山崖族,安收留了我们。 安收留的外族人,有不少住在镇上的,听到下游来人了,纷纷赶来打听自己族群情况。有些人问过才知道,自己的族群已经没有了,有些则是族人相见,哪怕以前并没什么交情,此刻也忍不住抱在一起抱头痛哭。 围观的赤岩族人、山崖族人、游鱼族人,无论男女,看着都觉难受,心有戚戚然。 安画的板画说,掳掠会带来战争,战争会带来毁灭,许许多多的族群在战争中走向毁灭,悄无声息地消失。 下游的这场掳掠带来的伤害,远远超过旱灾、火灾。安的画原本就已经给众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再结合下游的惨状,给了他们深深的警醒。我们不要轻易发动战争,我们一定要强壮,变得更加强大,不能让别人掳掠。 景平安回到赤岩上时,步正在跟雨母子俩对打。 雨好像是挑着亚跟步的长处长的,眉眼五观都极为漂亮,喜欢蹿蹿跳跳的,跟活猴似的,步对着脑子好使的安,属于被安排的,对着雨那就没有顾虑了,想怎么捶就怎么捶,想怎么教就怎么教。 本来雨的性子就有点野,步也是个喜欢野的,母子俩凑到一块儿简直要上天。 景平安看到步这么大的人了,能跟两三岁的娃打闹到一起,心说:“幼稚”,又挺开心的。人没被磨平棱角披上满身风霜是多么的不易。 雨看到景平安,大喊声:“安!”撇下步,攀着防鸟网蹿得飞快,还不望朝屋子里望去,就怕呱出来跟他抢姐姐。他抢先一步,从防鸟网上蹦下来,跳到安的怀里,抱住安的脖子,乐得咯咯咯咯笑。 景平安看他笑成这样子,又是挂在自己身上的,正好顺手,去挠他的痒痒肉。 雨扭来扭去地躲,就是不下来,最后实在受不了,又翻到安的身后挂着。 呱正凑到辰的跟前,看她记载天象,还在算着些什么,不太懂,又不好打扰,便只能边看边琢磨,忽然听到雨喊安,心说:“安没这么快回来吧。”随即听到雨笑得跟老母鸡刚下完蛋似的,立即反应过来,安回来了。她起身就往外跑,到门口就看到安正在跟雨打闹,欢喜地喊道:“安”,也抱过去。 她胖,也不是小时候了,没像雨那样跳到安的身上,而是来了个拥抱,才放开,问:“危险吗?打赢了吗?” 赤岩辰跟出来,说:“总算回来了。”安不在,呱天天粘着她,都快被烦死了。 景平安说:“不危险,打赢了。”她把雨从身后抠下来,还给步,又塞了把零嘴给雨,再挠几把雨的痒痒肉,挠得雨躲到步的身后,才比划:暂时放过你。 雨扮鬼脸,见到姐姐又要进屋子,便没了兴趣,玩去了。大家不让他进屋子,可门敞开着,他能趴在门口看,每次都看到她们坐在那说说说,还要写写写,辰姐姐也是这样的,好无聊。他又捡起自己的小木枪,来到步的跟前,挥舞:我们来打架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