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点头应好,拽着琴酒出了房间。 他抬手拉住琴酒的手又面不改色地往外走,这动作太干脆自然,看得安室透眼皮一跳,心惊胆战地观察着琴酒脸上的表情,没看到预想中的危险,心中又是一跳。 琴酒这是被人夺舍了吗? 对于这两人之间的眉眼官司,琴酒只能说,演技拙劣。 不过为了任务也为了红黑数据,他只能安分地当个瞎子。 等琴酒离开房间不久,安室透又将房间搜索一遍,最终在床底发现了那个u盘。 他看着u盘,面色逐渐凝重起来,能让琴酒有所动作,那么这份u盘必然跟组织的任务有关,但他搜查了整个房间,只有这个u盘才有可能储存着数据资料。 那么老板要的资料也就是这个u盘,可是,一个咖啡厅老板又怎么会跟组织扯上关系? 是这个房间吗? 门口传来低低的交谈声,安室透心里一惊,可是房间里根本就没有地方能隐蔽,他也只来得及躲到窗帘后面,身形刚稳定,一阵轻微的开门声响起,听脚步声,不止一个人进了房间。 爸爸都告诉你了,这次来是有委托的,你怎么又喝这么多酒! 是毛利父女,安室透心里松了口气,不过他们怎么也到了这个房间? 他紫灰色的眸子微眯,委托,他的心里隐隐有了些猜测,果不其然,下一秒,毛利兰又抱怨道: 那位老板那么信任你,你可不要搞砸这次委托啊! 果然,安室透眼底暗沉,为什么老板要拜托不同的人来取资料? 一种情况就是他忘记自己已经有过一次委托,另一种情况就是他知道这次晚宴很危险,极有可能带不出这份资料,多些人手多份保障。 咖啡厅老板是个身形力壮的年轻人,倒也没有到健忘到这种程度的地步。 那么他怎么会知道晚宴会有危险呢? 安室透心里逐渐发凉,心里将咖啡店老板重重地打上一个猩红的叹号。 毛利小五郎喝的脸色通红,他醉醺醺地打了个酒嗝,脚步虚浮,挥了挥手: 哎呀,不就是取份资料吗,这有什么能搞砸的。 他皱着眉扶住墙,又打出一个酒嗝,小兰啊,我这突然有点头晕,你快去找找资料在哪里。 真是的,毛利兰将他扶到床上,任劳任怨地转身翻看着桌子,都说过不要喝酒了。 不过翻遍桌面也没找到什么资料,毛利兰站在那里想了一会儿,爸,你确定是这个房间吗?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声音,毛利兰回过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