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一定程度上会牺牲托球和扣球的手感,所以花鸟今天很少托球,扣球的次数也比昨天少,几乎是专注于防守。 没想到都做了这么多防护,还会受伤…… 不过副攻本来就是最高危的位置之一,平时训练的时候就容易不慎戳到手指,对手是桐生八,到最后才受伤已经谢天谢地了。 花鸟兜记得当初打完白鸟泽的时候,自己可是废了三天呢。嗯,两次都是…… 这就是顶级攻手的威力。 见大家都急急忙忙围过来,一脸紧张,花鸟兜不想让他们太担心,就忍痛说:“我没事……” 话音刚落,他的眼角就冒出了两个大大的泪泡。 花鸟吸了吸鼻子,不信邪:“真没事……” 这回泪泡炸开了,眼泪连贯地流下来。 岩泉一表情不太好看:“哭得这么惨还没事!” 看这眼泪流的,都要变成水龙头了。 花鸟的包袱可重了,不管怎样,在正式赛场上、在有外人围观的时候都会保持好米格尔的高贵冷艳的形象,一般只会在私底下对熟悉的人哭。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哭得这么……豪放。 花鸟瘪了瘪嘴。 他真没想哭,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如果没人管他,他的眼泪可能还不会流得那么欢,可有人来关心一下,他的眼泪就像终于找到存在感了一样,憋都憋不住。 看起来好可怜…… 及川彻伸手,想把花鸟脸上的眼泪擦掉。可刚擦一下,那白皙的皮肤就灰了一块,配合着微红的眼角,像只可怜兮兮的花猫。 他讪讪地收回手,这才想起来一局比赛过后,他们一路接球、托球、扣球,在地上摸爬滚打,手早就脏了。 入畑伸照和沟口贞幸也过来了。入畑伸照的反应比较快,语速很快地问:“手指能弯曲吗,能自己动吗?” 花鸟兜努力动了动,手指能自由弯曲,但那酥麻的、钻心的疼痛还在。 入畑伸照松了口气:“能动就不是脱臼,应该只是急性肌肉紧张……沟口,去找我们校医拿个冰袋过来。” 沟口贞幸还没起身,校医已经来了。 排球比赛虽然没有直接的身体对抗,但选手们需要与排球、与地面碰撞,突发状况比较多,选手们突然受伤的情况很常见,这也是替补席存在的意义。 学校怕选手们在人生地不熟的东京不方便处理伤势,主办方配备的医师来得不及时,特意派了一位校医过来。 被派来的校医是一位很年轻的男人,据说是东大医学部出身,长相俊秀,说话轻声细语的,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