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卷贵大忍不住抱怨:“及川你真的把我们当牛马使唤,一点都不留情,我到现在还晕晕的。” 及川彻笑道:“哎,这不是为了赢嘛……不过阿卷你是不是有点虚啊,阿松他们都没说什么呢……” “等等。”及川彻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 他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花卷贵大脸上被尾白阿兰那一扣砸出来的红紫的伤痕,还有他那与其他队友相比差了许多的气色,语气凝重地问:“你有感觉恶心想吐吗?” 花卷贵大愣了一下:“有一点。” 不过剧烈运动后出现眩晕、恶心等不适的感觉也挺正常的吧…… 及川彻继续问:“是刚才被阿兰的球砸完之后开始晕的吗?” 花卷贵大回想:“其实本来就因为过量运动有点晕,不过被砸的那瞬间确实感觉眼前一黑,大脑混乱了好一会儿……不过缓过来之后我们不就赢了嘛。”那时他被胜利冲昏头脑了,除了肾上腺素疯狂分泌带来的激动和喜悦,完全没其他感觉啊! 而且打排球的人大多都有被球砸脸的经历,他以前又不是没经历过类似的事情,被砸后一般都会懵一会儿。这次只是扣球者的力道更大了点,他懵圈的时间更长了一点…… 说着说着,花卷贵大自己也有了一个不太妙的猜测,震惊地叫出声:“啊?不会吧!” 及川彻表情更凝重了:“我们恐怕得去检查一下了。” 一行人也顾不得待在原地等花鸟了,给花鸟发了短信说有事先离开,然后就急吼吼地护送花卷贵大去找校医了。 光找校医还不够,他们恐怕还得找个医院拍个片。 …… 最后,花卷贵大“光荣”地成为了青城的第二位伤员,和老伤员花鸟兜坐在同一块长椅上,面面相觑。 花卷贵大有些尴尬地说:“哈哈,怕兜宝孤单,我也来陪你了呢。” 他还有些崩溃,思绪是混乱的,以至于都不小心把私下里调侃花鸟的昵称给喊出来了。 花鸟兜欲言又止。 最后,他大人有大量,一脸同情地说:“没事,你爱叫就叫吧,我不会跟伤到脑子的人计较的。” 花卷贵大:“……” 不要说得他好像变成了智障一样啊喂! 早上及川彻察觉不对后,就立马联系了教练和校医。 大人们一出场,就让人感觉安心多了。花卷贵大被一群人护送到了附近的一员,好好检查了下脑子。他的脑部ct影像是没有问题的,但光凭影像本来就无法判断一个人到底有没有脑震荡,还得结合临床症状以及后续观察。 因为花卷贵大确实一直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