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这是我第一次参加,有点紧张。”符无忧低垂着眉眼,显得十分局促,“师尊能不能给我一点鼓励。” “鼓励?”付清重复了一遍,有些不确定地看了一眼符无忧。 符无忧是他的徒弟他虽实行的放养政策但他还是知道符无忧的实力,问天峰会上对战同年龄段的弟子应该是不会吃亏的。 付清还没有说话,符无忧看着神色清冷似乎一点都不为所动的人,悄不可知地握了握拳,“师尊,就连这个小要求也不愿意满足我吗?” 付清正想要说些什么,忽地插进冷硬的一声:“符无忧你知道你现在是像什么样子吗?像在问妈妈讨要糖果的小孩,妈妈没有还要质问着说,‘就连这样的一个小要求都不满足我吗’而怪罪。” 付清看去是一早上就不见踪影的裴明衍,他也不管符无忧是何要吃了他的眼神,径直坐在了付清身边的座位上。 “你——!”符无忧被呛地说不出来话,“我是在跟我师尊说话,与你无关。” 付清皱了皱眉,“无忧,不得无礼,裴明衍是你师叔。” 符无忧甩了甩袖,不满地唤了一声:“师尊!” 付清冷下声音,“无忧,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参加问天峰会可能会焦虑,但是我更清楚你的修为在弟子大比中只要不轻敌不会出太大的问题,若是你还需要鼓励和安慰,那无相宗那么多弟子我忙得过来吗?” 正如裴明衍所说,小孩子找妈妈要糖吃是小孩子行为,但是符无忧身为他的徒弟在知道自身修为的情况下,面对比试仍旧畏手畏脚,付清皱了皱眉,符无忧的心性不够。 “无忧,你怎么在这儿,比赛快开始了,快去准备。”无隅找符无忧找了过来,见人痴痴地站在付清面前便动手推了推,“傻站着干什么呢,比试快开始了。” 符无忧看了眼不假辞色的付清,紧接着也不打招呼地转身离开。 无隅一头雾水:“这孩子怎么了?” 裴明衍看了眼符无忧的背影,眸底一沉,他对符无忧的那点小心思看的一清二楚,因为还顾着他是付清的徒弟没有揭穿他罢了,冲着无隅一笑:“符无忧这脾性也太大了吧。” 付清从始至终皱着眉,“符无忧已经不是个孩子了。” 他希望符无忧学成有才能够为无相宗做实事,起码能为无隅分担点事情,但是现在看来心性还需要锻炼。 无隅没有听见他们之间的对话,但想来估计是裴明衍拱的火,他冲着裴明衍冷哼了一声,显然是对裴明衍对符无忧评价的不赞同,随后转身离开了。、 付清揉了揉眉头:这都是些什么事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