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刘隆眼巴巴道看着,问:“朝中发生什么好事?” 邓绥将奏表递过来,刘隆一目十行,看完亦是露出笑意。 “舞阳侯着实勇武过人。”刘隆由衷地赞道。 原来鲜卑寇掠边城,被舞阳侯度辽将军邓遵率军大破之。 叹完,刘隆的嘴里念叨着鲜卑。匈奴、鲜卑、羯、氐、羌,被称为五胡,五胡乱华的五胡。 茶和武举不能落下,一手文,一手武,两手都要硬,才能震慑部族,怀柔四方,为大汉带来安宁。 东北部时有部族反叛,西部也才刚刚恢复和平没两年。邓绥又有意收复西域,纵然虞诩身具将才,但是她依然如履薄冰,生怕西羌再次生变。 邓绥心中感叹,天灾和兵祸能彻底消停一个,该多好啊! 内心外患,唯有齐心协力才能渡过难关。然而,朝野若做到上下一心很难啊!作为帝国的统治者,邓绥是操碎了心。 邓遵立下战功,邓绥赐给了不少财帛,里面还包括新上贡的好茶和次茶。 张衡离了崇德殿往南宫东观而去,与几位同僚见面。对于同僚诧异的神情,张衡内心毫无波动。 毕竟经过皇帝“你是谁”二个字后,任何人的诧异已经不能让他的内心再起波澜。 众人拜见,各叙别情,听完张衡的经历,他人赞叹敬佩不已,再听他擢为侍中,眼中均露出羡慕之情。 富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这就是张衡过来见同僚的主要原因,当然是之一呢。他毕竟还是帝师,缺席一年,在外又有心得,恨不得将知识通通塞给皇帝。 “圣上明年就结业 啦。” 甫闻噩耗,张衡一愣,不知所措道:“怎么就结业了呢?” 马融道:“圣上明年就十六岁了,该以政事为主。”马融也不敢说是不是亲政,但对皇帝而言终归是好事。 张衡怔愣半响,随后目光灼灼盯着马融和许慎,道:“你们占了我一年的时间,从明天起多给我排些课。” 马融不乐意,道:“我的张侍中哟,你贵人事忙,给皇帝上课之事还是交给我吧。” 许慎帮腔道:“圣上已将天文算数学得差不多了,他又不做太史令,学那么深做什么。” 张衡冷哼一声,拂袖道:“我难道只会这些吗?我这次走南行北,收集不少民情风俗,还绘制了诸郡国地形图。圣上心怀天下,知道这些有益无害。” “经文嘛,圣上从小就开始学,再学也就那么回事,况且不是还有你们辅佐?圣上又不当大儒,学那么深干什么?” 许慎:……反驳就反驳,干嘛要学他说话。 不过,马许二人听完张衡的理由,心中动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