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转过身去,“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会将你们救出去的。” “夏洛特!”他叫住了我欲离开的步伐,颤声哭求着,“帮帮科特尼……她还是个孩子,她没有错……她是混血,如今留在霍格沃茨也不会安生的!” 他还是更在意他的小女儿。 心一点点的冷却下来,却不禁疑惑:“你什么意思?有邓布利多在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不知道?” 我扭过身去,疑惑而又不耐烦的盯着他接近于痛苦的表情:“我不知道什么?” “邓布利多死了。” 如同雷击。 我浑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那个在我心中被归类为敌人,但也无比强大到无可撼动的白巫师,迎接我入学的人,死了? 汤姆,你究竟都做了什么? “怎么回事?”我沉声问着。 “据说,是斯内普干的。” “他不会!” “夏洛特!你清醒一点吧!看看你周围,全部都是十恶不赦的恶人!罪人!”爸爸狼狈的抹去一把眼泪,“离开他吧,他不会给你好果子吃的,他是迷情剂的产物,怎么可能有爱的能力?” 我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走出地牢后一时间竟不知该去哪,一个人在马尔福庄园的各个角落游荡着。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问题。 我大概能想到自己留在这的两个理由,一个是寻求归属感,另一个就是汤姆的爱。 而我在这里从没感受过归属感,而汤姆的爱意也忽明忽灭。 我蹲在地上,不知哭了多久。 当眼泪夹杂着肮脏的情绪一流而出,我的大脑便会清晰很多。 夜幕深了,我擦干了脸上的眼泪,对着窗子反射的光,将自己重新打理了一番,直至看不出我的异常。 一切都整理好后,心脏又是一阵忍不住的抽痛。 究竟是什么时候起,我和他之间竟然生疏成了这样,什么时候我的眼泪竟然不能让他看见,什么时候我们之间竟掺杂了这么多的秘密和计谋。 我以为他的重生,是我崭新生命的开端,却不想是我无尽折磨的冰山一角。 我缓步走回大厅,他一个人背着手立在月光下,曾几何时我对这孤傲雅致的身影神魂颠倒,如醉如痴,哪怕只是出现在我的梦里,都是舍不得清醒的柔情蜜意。 但如今我见到他,只有心脏如刀绞般的疼痛。 “汤姆。”我轻声叫着。 他从来都不喜欢我这样叫他,只是在得知我的血咒后,他似乎也不再孜孜不倦的纠正我了。m.IyIgUO.neT